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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着你?”
“骑着车...我搂着他,那宽窄适中的腰板,那小马达的电臀,我怀疑他放屁都不臭!”
沈桢那时候,迷周海乔迷得,跟中蛊了一样。
不过,他充其量是长得精神,挺爷们儿的,谈不上帅。
她实在不相信,真有外形那么意难忘的男人。
直到,她遇见陈崇州。
一个将纵欲和禁欲、游戏与克制,矛盾融合的男人。
在他的皮相,能寻找到全部的,勾得女人念念不忘的东西。
沈桢回过神,“陈渊,我欠你一份礼物。”
他也下车,手里握着一枚同款香水的试香片,“你没有欠我,当作你送我的。”
他越凑越近,沈桢来不及退,被陈渊的眼神击溃得又酥又麻。
“我留下它,是你的味道,对吗。”
带刺的浓香,还有他西装醇厚的琥珀姜茶,渗透出一种沉沦,重欲,迷失的微醺感。
这每一寸,皆诱惑得令人心惊,无措。
沈桢刹那,窒息住。
陈渊的头顶是半阴半晴,光线介于白与灰,湿漉漉的街道像一张老唱片的滤镜,他的一切愈发深刻而回味,“我记得,你那件蓝色牛仔裙,是这种香。”
陈渊低下头,同她耳畔交错,“我算不算,闻香识女人呢。”
他鼻梁触碰沈桢的脸颊,唇也停在毫厘间,“现在,还认为我绅士风度吗?男人的分寸不是对所有女人,是对没有欲望,没有丝毫想法的女人。”
陈渊气息烫得很,一拂一落,吹得她发丝不安分,在眼前晃,他手背轻轻一拨,很虚无的动作。
沈桢慌了神,仓促躲开,将长发胡乱一捋,“我回去了。”
这个男人,他调情的手段几乎是自杀式的侵略,危险至极。
让女人疯狂,迷幻,上瘾。
就连倪影那款魅惑型的高手,也差得远,陈渊应该是大浪淘沙的原始鼻祖。
吕玮的老婆在沈桢家大闹了一场。
什么家具也没摔,就倚着楼道骂,骂她狐狸精,勾搭有妇之夫。
她进门,李惠芝正在客厅里生气,“你去哪了?”
出差的谎言,肯定露馅了。
沈桢如实坦白,“住院了,被周海乔打的。”
“那个王八蛋!”
李惠芝气得哆嗦,“我和你爸当初要死要活拦着,你不听,非嫁他不可!”
沈桢蹲下,卖可怜。
李惠芝压下火,“伤什么地方了?”
“胸。”
“我听你领导的老婆说,陈崇州承诺给钱,是医院那主任吗?”
她捂着胸咧嘴,“妈,我复发了——”
“送你回家的是陈渊吧?”
李惠芝不吃这套,“我在阳台看见了,我警告你,不要脚踩两只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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