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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笑了一声,“所谓孝子啊……”
陈则铭猛然抬头,双唇开启,神情激动,似乎有话要说,隔了片刻却似乎醒悟到什么,黯然闭嘴,皇帝道:“你不服气?”
陈则铭低声道:“……臣,臣不敢。”
皇帝靠在椅背上,懒声道:“过来。”
陈则铭不由微微抖了一下。
皇帝的眼神骤然冷了,“事不过三,爱卿是觉得朕应该再说一遍吗?”
陈则铭无路可逃,只得起身,走到他桌前,却将眼神错开。
皇帝伸手将宽袖一拂,很是潇洒,“宽衣。”
陈则铭出身官宦,自小也是被人伺候惯了的,为人宽衣还是生平头一遭。
对方还是皇帝,站着为他脱衣是大不敬,只得在椅侧跪了下来,伸手去解他衣带。
皇帝靠在椅上,从眼底瞥着他。
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来摸他面庞,陈则铭不自主侧头避开。
皇帝皱眉恩了一声,音调隐含威胁。
陈则铭想到老父,只得将头掉了回来,任皇帝抚摩,垂下眼帘,面上禁不住羞愤难当。
皇帝这才微笑,道:“这才有点以身侍君的感觉。”
陈则铭骤然一震,双手猛然成拳,鼻息立即急促起来,这话如一记重锤般敲在他头上,使他险些晕了过去。
皇帝见他神色恍惚,伸手将他搂住,陈则铭浑身僵硬,面色渐渐苍白,静了片刻,缓缓合上眼睑。
皇帝的手伸入他衣中,摸到他胸前,仔细揉搓了片刻,陈则铭浑身微颤,满头大汗,面上不似欢愉却似痛苦,咬牙强行忍耐。
皇帝微笑,将手一路下移,将他上衣剥到腰间,又嫌那腰带碍事,要一把将之扯开,那布带结实,一时间居然没断。
陈则铭被他大力摇动,身形不稳,只将眼闭得更紧。
皇帝兴趣骤起,低声笑道:“果然是我在伺候陈卿。”
说着将手摸到陈则铭下身。
这一摸,陈则铭骤惊,身子一缩,猛力起身将皇帝推开,睁开的双目中满是压抑不住的愤怒惊惧。
皇帝促不及防,为他骤然推倒在椅中,睁目怒道:“大胆!”
陈则铭这才醒悟自己闯了大祸,低头跪下,鼻息却是沉重,实在难抑那股自胸而上的酸意,衣物被他挣散,人近半裸,看上去难堪又狼狈。
皇帝看了他半晌,突然道:“我知道爱卿不是此道中人,此举实在有些勉强……”
陈则铭怔怔抬头,那皇帝却从袖中取出一物,凝目一看是颗药丸,皇帝柔声道:“此乃逍遥丸,你服下便不会有那许多不适,若是爱卿喜欢,便收下。”
说着递到他手中。
陈则铭呆看那药丸,脑中空白,怔了良久。
终于认命,凄然一笑,仰头吞了下去。
皇帝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看着他。
过了片刻,陈则铭觉得小腹处有一团热气,逐渐散开,慢慢延伸至四肢,知那药力已经生效,有了这药,想来今日不至于遭太大的罪,只是那药却似乎是苦的,苦味在舌根下始终萦绕难散。
他抬头看着皇帝,皇帝在床第间倒不似平日那冷冰冰的样子,朝他笑了笑,突然一把扯起他,朝他胸前吻去。
陈则铭浑身发热,总觉哪里瘙痒难受,不由呻吟出声。
皇帝眼角含笑,在他身上抚摸片刻,将手指朝他臀缝中滑了进去。
陈则铭疼痛难忍,稍稍清醒了些,忍不住抵挡抗拒,却被皇帝一把摁倒在地。
下一刻,下身一凉,他还不及反应,一种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面前是大理石冰凉的地面,自己如犬一样四肢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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