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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线和北边山崖最后圈出好大一片空地,种树种菜绝对排的开。
裴厌和顾兰时又从院门前用铁锨划出石子路的线,一人一边,中间留出约莫半丈宽的距离。
这其实是个无用功,从院门口往前是一条直道,铺石子的时候顺着往前就行了,无需多费力气划线。
只是这会儿两人都心热,划出来这边做什么,那里种什么,心里越发高兴。
长长的道路在最前面停下后,顾兰时笑眯眯的,说:“这里留个篱笆门,以后回来先开这个门。”
裴厌顺着他的话开口:“嗯,留宽一点,牲口和板车好进出。”
菜地先不急着分划,顾兰时一点不觉得累,转头说道:“要不这会儿上山砍竹子,地方大,做篱笆肯定要不少竹子。”
时辰还早,裴厌没有扫他的兴,眉宇间有笑意浮现,从他手里接过铁锨,自己扛着两把锨往回走,点头道:“好,喝点水就上去。”
“我跟你一起。”
顾兰时兴冲冲的。
两人没有耽误太久,带了两竹筒水,拿了柴刀和麻绳高高兴兴往山上走,到竹林后,裴厌挑一根竹子就砍。
家里柴刀只有一把,顾兰时带的是短斧。
青竹带着风声轰然倒下,他走到竹稍那边砍竹枝,青竹一根这么长,本来就沉,竹枝拖在地上会更沉,砍下来用绳子捆齐整,到时他拖下去就行了,省得裴厌太费力气。
一连砍了四根竹子后,两人一起把竹枝削砍干净,随后才坐在竹子上喝水歇息。
裴厌拿出手帕擦汗,见帕子脏了,他手一顿,盯着手帕觉得有点肉疼。
顾兰时瞥见,放下竹筒擦擦嘴巴上的水,说:“回去换一条,先前的帕子都洗干净了。”
成亲之后,裴厌的旧帕再没用过,顾兰时给他绣了好几条新帕子,他便舍弃了旧帕,颇有些喜新厌旧在。
干活哪有不脏的,新帕子也总有旧的那天,如今有夫郎了,以后肯定还会给他绣。
这么一想,裴厌才把手帕塞进袖子里,不再吝啬心疼。
竹子竹枝都是青湿的,分量不轻,两人一个拖竹子一个拖竹枝,一路边走边歇,费了一番劲总算弄回了家。
已经是晌午,顾兰时匆匆忙忙做饭,裴厌在院里砍竹子。
忽然听见外面狗叫声,裴厌放下柴刀去看,却是苗秋莲来了,二黑跑得快在前面,已经到门口,见他出来,眯起眼睛摇着尾巴讨好,但因大黑的威慑,一时不敢上前。
“去。”
裴厌呵斥一声大黑,它往后退去,二黑这才嘤嘤叫着跑来,往他腿上蹭。
“岳母。”
裴厌没有理会狗,往前几步迎上去。
苗秋莲笑道:“姑爷忙着呢。”
她看一眼大黑,见对方在阴凉处趴下,没有任何攻击的意图,心才放下,看来认人了。
裴厌将她迎进来,匆匆往堂屋去倒茶。
苗秋莲开口道:“姑爷不必忙,我说几句话就走,到做饭的时辰了。”
顾兰时从灶房出来,笑着问道:“娘,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
苗秋莲笑道:“这不是你石头哥要成亲了,我想着你俩立了门户,该去送个礼,和人家打打交道,是下个月十六号的好日子。”
顾兰时捋捋手上的水,说:“我知道,早上在地里碰见平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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