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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都忘了吃吧?有人替你留了饭菜呢。”
柳湘莲稍有些脸红,嘴角含笑将那答卷并秦业的单子一道递过来:“多谢你了。”
贾琮故意不伸手去接,晃了晃脑袋道:“不知我这个中人来日可得多少跑腿钱?”
柳湘莲道瞥了他一眼:“自然少不了你的。”
贾琮忙接了,口称“多谢柳二哥!”
也不打开来瞧,捏着一路不停直跑去秦钟的屋子外头敲门。
秦钟这会子恰在温书,见他来了忙往里让。
贾琮笑将柳湘莲的答卷交给他道:“都在上头了。
这是秦大人的单子,也还你,好对照着。”
秦钟大喜,口里一面谢他,手上立时打开来瞧,吓了一跳:“这么多!”
贾琮哼道:“你老子本来就问的多。”
因伸头瞄了一眼,“哇,真的好多。”
秦钟奇道:“不是你自己写的么?”
贾琮摆手:“我哪里知道这些?柳二哥自己写的。
你们爷俩好生琢磨琢磨哈我先走了不用谢。”
不待秦钟说话,滋溜一声,脚底下抹油,溜了。
秦钟膛目结舌,举着那答卷立在当场愣了半日。
另一头,柳湘莲吃完了秦可卿特替他留在蒸笼中的午饭,撂下筷子直往大书房而去。
本来龚三亦忙的很,这会子当出去的,偏今日只在大书房候着,见他进来含笑抬起头道:“这么快。”
柳湘莲这会子才是当日那个冷郎君,面含冰霜道:“先生算计我还罢了,何苦来将秦娘子一道算进去。”
龚三亦笑道:“若是旁人,我便有旁的法子。
例如引得哪家好男风又惹不起的纨绔看上他。”
柳湘莲有几分吃惊,冷笑道:“我素日当先生是条好汉,不想竟是阴损之徒。”
龚三亦摇头:“世间没什么阴损之徒,唯有成败之徒。
要论阴损,我倒算不得极阴损的。
故此我败了,更阴损的胜了。
若你从前不曾让人阴损过,那或是有旁人护着你、或是你太无能不值得阴损。
你若有本事,区区一个宁国府何以惧他?”
柳湘莲思忖了会子,道:“也有几分道理。”
龚三亦笑道:“柳二郎委实是长进了。
依着你往年的性子,怕是要暴跳如雷的。
可见这些子镖没白跑。”
柳湘莲默然片刻,问道:“那山寨,是何等模样。”
龚三亦伸手取出案头的几个纸卷来,一一指给他:“这是山势图,此处有小路,此处须得新开出小路来,此处可辟大路走车,这会子大路暂不可直修到山下,此处设一小店……”
又取一张图,“此处是寨门,此处为聚义厅,此处是演武场,有位高人传授给琮儿一套练兵的法子、有许多横梯竖梯的便设在此处。
此处为兵器库,平日寨主并兄弟们住在这一片。”
柳湘莲奇道:“怎么竟有个小花园子?”
龚三亦笑道:“极小,不过能转个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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