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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天玩过山车大摆锤跳楼机,还真是被高空凉风刺痛了双眼?
“那就是个小朋友。”
见边毅一脸不信,董琪蕴跟她解释,“今年才刚刚二十五,青春活力大男孩。”
“小七岁你也下得去手。”
董琪蕴笑道:“那小朋友长得帅活儿又好,还是你情我愿的,怎么下不去手。”
听这口气,倒不像是谈恋爱了。
“再说了,跟个小七岁的谈恋爱,我又不是傻,要像你男朋友一样只小你个三岁还好说,七岁,这个年龄差,不是我玩他就是他玩我。”
董琪蕴端着酒站起来,跟边毅挤眉弄眼,“我过去跟小哥哥撩一会儿,你先喝着。”
边毅又看看那小哥哥,长得是挺好的,又瘦又高,但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
这董琪蕴是啃嫩草啃上瘾了吧。
她回过头,喝了口酒,一张脸都皱了起来。
她真是不爱喝酒,这又苦又涩的,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喝的。
跟田易泽分手的事她并没有告诉董琪蕴,倒不是不想说,只是前段时间董琪蕴忙着跟那个人帅活儿好的小朋友打得火热,根本叫不出来。
她又是个隐私感极重的人,也就一直憋着没吭声,除了边成强,还真没人知道她现在回归了光棍身份。
看董琪蕴撩哥撩得那么熟练,边毅心里也有些不得劲儿。
三好学生的面具戴久了,差点都忘了自己本性是怎么样的人。
好学生?好员工?安守本分的女人?她从来都不是。
走前头一晚,田易泽跟她说:“我承认我不是好人,但是边毅,你也不是,你比我更混蛋。”
对于这个评价,边毅保持了沉默。
他们两个一个单纯想要钱,一个单纯想要陪伴。
虽然没有明白地摊开说破,但从一开始,两个人就对对方的目的心知肚明,所以没有一个人对这段感情有信心,不安加上不安,能拖三年都已经是极限了。
想要从错误的开始中得到一个正确答案,真的太难了。
看着在一边已经跟小哥亲上了的董琪蕴,边毅深刻地反省了自己。
过于她该跟洒脱的董阿姨一样,情归情,睡归睡,分开比较好。
“哎你怎么打人啊?!”
边毅正发着呆,听见董琪蕴的声音一下子醒了神。
定睛看去,一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黑T恤小帅哥正举着拳头对着之前跟董琪蕴亲嘴的那个小哥,董琪蕴拽着黑T小帅哥的胳膊,一边推推搡搡一边骂:“庄飞你个混蛋,让你住手,听见没!”
庄飞气死了:“你还让我住手,你跟这个奸夫亲嘴的时候我还没让你住口呢!
这才分手一周,你他妈就忍不住找男人了?要脸吗老阿姨?”
一听这话,董琪蕴不得了了,一把推开庄飞咆哮道:“你他妈再叫一声阿姨试试?我还没说你呢,分手一周你就带你新马子来酒吧了,你要脸吗小兔崽子?”
“新马子?你放狗屁呢?”
庄飞一把拽过一旁穿女装的燕凉,抑扬顿挫道,“老阿姨睁开你那对儿贴了双眼皮贴的金鱼眼好好看看,这是女的吗?”
已经抵达战场的边毅看了眼庄飞身旁的人,帮腔道:“穿裙子,有胸。”
还黑色蕾丝长裙呢。
董琪蕴一口唾沫吐到庄飞黑T恤上:“你说谁金鱼眼呢?你当我瞎呢?穿裙子有胸的不是女的还能是男的啊?”
庄飞气得头冒金星:“他就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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