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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上防毒面具后,我深吸一口气,刚想把门拉开,突然前面的木门就碎了,一只又细又长的东西陡然伸了出来,直冲我的面门。
我完全没有料到会突生此变故,一时慌了神,竟然忘了躲开。
还是扑克脸冷静,说时迟那时快,那个东西刚要碰触到我脖子的时候,扑克脸便一下将我扑开。
我们两个在满是灰尘的地面滚了几滚,狼背地爬起来,回头看去,就看到木门一下子全部裂开,一大堆触手一样的东西挤出门框,蛇一样地蜷曲摆动着。
我心中大骇,你姥姥的,多触手的大粽子什么时候埋伏到这里来了?一想下面可能也是一条地下砖道,当初第一次遇见的那个多触手粽子就是从地下砖道跟出来的。
这下可完了,我们全都陷入了深度绝望,机械化地退向大殿后壁。
一只兵马俑粽子已经走到我们近前,扑克脸不退反进,抄起掉在地上的青铜瓢,上去躲过粽子手中的利器,用尽全力向粽子的头顶拍去。
砰地一声,兵马俑粽子头上那层陶壳顿时碎裂,像被击碎的面具,散落在地上。
粽子乌黑干枯的头部显露出来,深陷的燕窝,空洞的大嘴,非常骇人。
粽子还欲向前扑来,扑克脸又是一脚踹出去,力道之大竟然将兵马俑粽子直接踢飞,落在后方压倒了一片兵马俑粽子。
看着兵马俑粽子一步一步向前紧逼,我意识到这下可完了,络腮胡交给我的任务是不可能完成了。
一向冷静的扑克脸,现在也没了办法,毕竟寡不敌众,这种情况下居然还酷酷地板着个脸,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好像人家欠他多少钱似的。
我心中居然苦中作乐起来,想着倒不如说是我们欠这些兵马俑粽子多少钱,弄得这些玩意儿穷追不舍,跟债主似的。
兵马俑粽子大军在大殿中所向披靡,所到之处石屏全都轰然倒塌,别说我们几个区区的肉体之身了,只要大军一漫过来,我们几个就会瞬间化为肉泥。
靠墙的十几个兵马俑粽子率先向我们涌来,其他地方的粽子也斜刺着向我们这边靠拢,在大殿内后方的空地上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包围圈,两直角边是墙壁,斜边是粽子,我们被围在中间就等着粉身碎骨了。
田鸡惊慌失措,无谓地挣扎着,左跑右跑,妄图找到一处豁口跑出去。
我们几个退到了墙根,都懒得再去提醒田鸡,颓然地靠墙坐下。
我摘下防毒面具,看着七筱说:“恐怕我要违背诺言了,到了下面,你的江哥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呵……”
七筱也摘下了防毒面具,双眼通红,依稀还有泪痕,小脸上抹得一道一道的。
听了我的话,她居然破涕为笑,苦涩地微笑着,看着我,摇了摇头,默然不语。
我也不再言语,干脆把头转向一边,看着前面的灯光飘忽来去,那是田鸡在跑动。
看着田鸡的身影,我就开始做人生最后的回味思考。
活了将近20年,我这一辈子真够短暂的,亲情友情都有了,唯一空缺的爱情,是此生唯一的遗憾……
我转头看了看安静的大宝,他戴着防毒面具,也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也不知道脸上长瘀斑了没有……不过这些都没有意义了,因为一切都将尘归尘,土归土了。
就在这时,我发现了个异常现象,怎么兵马俑粽子向我们靠近的速度都慢了许多?这是什么原因?我苦思不得其果,于是蓦然站起来,打着已经暗淡得可以的探照灯,就看到那些兵马俑粽子好像都是在随着田鸡波动,其目标好像不是我们,而是田鸡!
难道兵马俑粽子只针对活动着的人?想着我就朝田鸡大喊了一声:“田鸡,别动!”
田鸡猛然停下了脚步,气喘吁吁,一脸惊慌迷茫地回头看着我。
然而,田鸡不动的这一小会儿,兵马俑粽子仍旧朝着他移动而去,证明了我的猜想是错误的。
莫非……
我心中大喜,脑子中突然冒出一个被忽略的念头,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就……还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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