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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户亲友姓邓,他家的儿子叫……邓宏明。”
这些都是陈酌打听来的消息,永州不大,江玠想着随便打听打听应该就能问到了,却不想这店小二的神情在听到“邓宏明”
二字的时候变了变,顺带着脸上的笑容也是一僵。
“客官,您说的该不会是城西房山村那户人家吧?他家老娘常常到城里卖菜,他爹早亡,似乎在汴京还有个有钱的表亲之类的。”
郑然然不由地赞叹一声,别的他们虽拿不准,但若是在汴京城有表亲的,那一定就是秋娘的表哥了!
她笑了笑,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对对对,就是这户人家,小二哥你可知道他们家怎么走吗?”
那小二的神情又变换一番,由方才的僵硬瞬间耸拉了下来,将手里的帕子往自己肩头上一搭,显得兴致索然:“嗨,您说的是这个邓宏明啊,那可不是个什么有出息的,您别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手脚可不大干净。”
“怎么说?”
店小二朝着远处柜台的方向努了努嘴:“诺,邓宏明的老娘不是卖菜的吗,从前总在我们客栈门口叫卖,我们掌柜看她的菜新鲜,就常常让她到店里送菜。”
店小二说到这里顿了顿,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同情,这才又继续道:“也是邓大娘可怜,这天才离了夏腿脚就不好了,所以一直是邓宏明来给我们客栈送菜的。”
“他这人性子直爽,我原本和他还算聊得来,谁知道几个月前去了一趟汴京,回来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上个月来送菜的时候还偷了我们客栈的银子,被掌柜的逮了个正着,就扭送到官府去了,到现在也没放出来呢。”
这一番话下来,郑然然和江玠都懵了。
郑然然原本还翻看着菜谱想要宰江玠一顿好菜席,此刻也悻悻地收了手,没了心情。
他们好不容易才坐着颠簸的马车一路从汴京找到永州来,本以为找到秋娘的表哥已经是唾手可得的事情了,谁知竟然还有这么多麻烦事儿?
少女心中一团乱麻,江玠却比她清醒的多,当下便问:“你可知那邓宏明是什么时候去的汴京。”
小二想了想,竟是当真记得:“应该是中秋节前后吧,八月份儿。”
江玠与郑然然对视一眼,这就与李洵查到的线索对的上了,秋娘的表哥并不是日日都能去教坊司探望,只有在去岁八月常常流连。
而中秋,大约就是秋娘才认识了李洵的时候,店小二说邓宏明回来就像是变了个人,大概也是因为李洵对秋娘的殷勤让他产生了焦虑感,生怕到手的媳妇就这样被李洵抢了去。
郑然然渴望了许久的这顿午膳没能如愿,江玠只简单的嘱咐了车夫几句,就解了马缰,与郑然然同乘一骑,往永州县衙而去。
永州比起汴京的好处不多,县衙却可以算一点,在这儿想要找个犯人没有必要思虑是该去汴京府还是广平府,因为它只有一座县衙,邓宏明定然在这县衙之中。
原本还怕秋娘的死与邓宏明有关,可依店小二所言,他从上个月就被关进了大牢,应当是没有作案时间的,如此一来江玠也不怕打草惊蛇,在见到了永州县令以后就在后者恭恭敬敬的带领下来到了永州县衙,见到了他们此行所寻之人——邓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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