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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昨儿个看了她的画像,觉得也挺好。
因此来与梓童商量。”
皇后微笑了一下:“臣妾知道,身为帝王也有许多为难之处。
干脆,将二人都选入吧。
至于,谁为‘正妃’?谁为‘良娣’,还要看太子自己的意思。”
皇帝点了点头。
在“翔舞草庐”
的墓地,董卿来到辛彦梓的坟前,将供果摆放停当,边烧纸钱边诉说着:“六师兄,今儿个是你的‘生祭’。
小妹我特意做了一些你爱吃的‘红烧茄子’和‘蛋饺’。
咱们‘翔舞草庐’已经名存实亡了。
大师姐和二师兄也都不在了。
三师兄、四师姐、五师姐,他们也都走了。
你和七师姐在阴曹地府就别再抬杠了。
七师姐脾气不好,在那边儿,你多劝劝她。
夫子常日间神智不清,他每天都要坐在惠爱师妹的坟边。
每天都是我和九师妹在照顾他。”
在不远处,楚鹰坐在“长相知”
的墓碑旁边,用手抚摸着那碑上的字,口中念叨着:“情儿……”
穆君丽手里拿着一件披风走来。
她一面将那披风披到楚鹰身上,一面对他说道:“夫子,天气冷,您把这个披上!”
楚鹰却将才披好的披风解下,系在了南宫情的墓碑上面,他喃喃地:“情儿,把这个披上,你身子虚。
我知道,你是最怕冷的。
若是冻病了,落下课程,为师还要给你补课呢。”
面对一个这样的“夫子”
,董卿和穆君丽也是无可奈何。
冬去春来,转眼南雁北归。
楚鹰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不过神智和先前相比,倒是清楚了很多。
还是象那些日子,他每日还要去陪着南宫情,和南宫情讲话。
这天,楚鹰又去看南宫情。
他忍不住眼中的泪水:“情儿,你在那边一定很寂寞。
等着我,我这几日就去陪你。
到了那边,我再也不对你讲绝情的话了。
什么都依着你,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春天的脚步渐渐地远了,董卿端了一碗汤药站在楚鹰的床榻旁边:“夫子,该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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