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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偏了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该那么写,那么怀疑她为了跟大飞在一起,背叛了我。
徐梦娟咬着牙,说那些人真该死,嘴巴贱得不行。
我拉着她的手,将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说你没必要去跟大飞睡觉,他长得那么恶心,你那么漂亮,真的不值得。
徐梦娟笑了,“他最恶心的不是长相,是他做的事。”
我惊讶地看着她,心里一阵阵地发毛。
徐梦娟告诉我,大飞吃了那种药,不停地折磨她,从成人用品店里买来的“气球”
,八支装的一盒,一晚上就没了。
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却很弱智地问了她一句,什么是药和气球。
徐梦娟有些难堪地跟我解释了一下,我明白过来,心里说不出的恶心。
妈的,大飞还真他妈的能折腾,都说城里人会玩,他一个乡巴佬也那么能折腾。
“你看。”
徐梦娟撩起衣服,一把掀起了内衣,胸前全是吻痕和咬痕,看得我腿肚子都在打颤。
我一把将她的衣服拉了下来,抱着她哭了。
我恨她没出息不敢跟人家打架,只会站在一边哭着求饶,看着我被揍。
可是她却用了另一种极端的方式来救我,从某个角度说,这种方法更有效,她或许拿起石头跟人火拼,倒下的是我们两个,甚至于往后我还要遭受无尽的折磨。
但是她付出了自己的身体,换来的却是我们长久的安全,我不用再被打得伤痕累累,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你都不知道,他嘴巴得多臭,每次接吻我都被他几乎熏晕过去了!”
“折腾我一次,我好几天双腿都并不拢,小便疼得我要命!”
“可是再痛苦,也比被那些短命鬼说我好受!
那些话要是被我爸妈听到了,他们该怎么办!”
徐梦娟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哭,她很淡定地看着我,还给我擦眼泪。
我哭成了狗,哆哆嗦嗦地说,总有一天我会给我们报仇,让他们加倍地奉还。
徐梦娟笑了,像个大人一样抚摸着我的脸,说了一句,不要再想着报复任何人了,打来打去的没意思,你好好的就行,跟着大飞也不错,至少我有钱花。
听到她说这句话,我心里勉强好受了一些。
至始至终我都以为,这句话是真的,她有一半是为了钱才这么做。
那天晚上我们在地下室坐了很久,我们没有在一个宿舍,在走廊上分开的时候,她笑着朝我挥手,说考试加油。
我苦笑,我加什么油,我只求不要考着考着就睡着就好。
她忍不住笑了,说假如分在一个考场,她给我传答案。
我笑着说了一句,“有你真好。”
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笑。
考试前学校都会放三天假让我们回去复习,我寻思着抽时间去城里转一圈,给徐梦娟买个小礼物感谢她一下。
一大早学生们就回去了,好多家长来学校接孩子,学校里乱哄哄的,我也没顾得上跟徐梦娟打个招呼,我爸就打电话叫我快回去跟我妈招呼客人。
家里来客人,对我说是件好事,很多时候客人会给我钱花,而且我可以借口出去玩,在客人面前我爸妈不会说我什么。
别人会利用这三天复习,我却见缝插针地跑去镇上上网,一回家就关起房间的门发短信打电话,陈鑫没有接我电话,我几乎全是给江文打的,也给万强打了几次,他叫我放假进城里,他请我通宵。
还好,这个混蛋没有忘记我。
收假的最后一天,我从网吧出来,遇到了徐梦娟的爸爸,他胡子拉碴,感觉老了几十岁,跟人匆匆忙忙地进了一条小巷子。
那里面有一家人是做棺材的。
我想大概是徐梦娟的外婆去世了,老人家病了那么久,去世了也是一种解脱。
等到回学校问问徐梦娟就行,我不想去她家,生怕人家不待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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