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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玥眸色一闪,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自然还是比不得雪玉妹妹的,雪玉妹妹才是这帝京的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我不过只是因殿下相助,这才比常人更快进步一些,且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一类,这辈子,怕是莫要想学的好了……”
安平侯夫人唇角,满意的泛起一丝笑意。
夹起一块东坡肉,慢悠悠的送入口中,细嚼慢咽。
江雪玉低垂着眼眸。
“姐姐莫要过谦,毕竟,姐姐的本领,雪玉与连姐姐,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江雪玥信口回了一句,“大概是随了母亲罢,不是说,母亲的记性,极好么,当初父亲写书,给母亲看了一遍。
说是再次翻开的时候,不小心将水,倒在了书页上,连着好几页的文字,皆被晕染了,父亲心急火燎,着急的不得了,却已对原文,没了印象。
听说,好像便是母亲,一字一句的背给父亲,父亲这才重新写下,那时,父亲还直夸母亲,记性不错呢。”
她话音一落,安平侯夫人的面色,突然像是暴风雨过境一样,阴沉的厉害。
江雪玥这一口母亲的,指的自然不会是她,而是指江雪玥的生母,华兰!
一想起那个聪明的不像话的女人,同时也是夺走她夫君,对府中所有宠爱的女人……
安平侯夫人的面色变得暗沉。
一口好牙死死的咬着,才忍住不对江雪玥,恶语相向的冲动。
江雪玥却是起身,朝安平侯夫人微微施了施礼,“雪玥吃饱了,母亲慢用。”
待她聘婷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看不见。
安平侯夫人才将手中的筷子,狠狠往地上一甩,眼神阴鸷的渗人。
“贱人,果真留你不得!”
江雪玉轻轻地眨了眨眼睛,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的,不说话。
安平侯夫人朝她看去,“到底怎么回事,那三个人为什么会死?!”
江雪玉望着安平侯夫人,轻声开口道,“娘亲此言,倒真不该问雪玉。”
“雪玉你……”
“雪玉早已说过,姐姐福气过人,遇难自有贵人相助,娘亲何以不信雪玉?”
江雪玉淡淡的截了安平侯夫人的话。
起身,便也转身回了房。
余留安平侯夫人一人,坐在原位上,气的她突然站起身来,一个挥袖,便将整张桌子上的佳肴,都甩到了地面上。
噼里啪啦的,好一阵声响。
有人阴鸷的眼眸,怒意滔天的目光中,染上一抹阴戾,有些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人的名讳。
“冷华兰,江雪玥……”
江雪玥!
……
…………
江雪玥回了院子,便见听竹在院外,伸长了脖子等候。
两只手交叉在一起,无聊的打着转子。
江雪玥忽然扬唇笑了。
她刚走过去,现出了身子,听竹便像是小鸟一般,翩翩朝江雪玥扑腾过来。
听竹拉着江雪玥的手,面色欢喜,“郡主,郡主你终于回来了,奴婢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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