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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陶陶还想开口说些什么,这时突然有人敲门,来者穿着深蓝色的工作服,头发一丝不苟地盘成一个发髻。
“您好,列车还有二十分钟到达X市,现在开始换票。”
(注2)
直到翻遍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口袋以及包包的里里外外,我才想起来——车卡被我放在贴身的小包里了,而那个包包——现在在霍格沃茨!
我愣住了,喂,这算什么啊,噩梦不是应该结束了么?!
和乘务员解释为什么我的车卡会消失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最后对方选择相信赵陶陶的“这是名梦游症换着,大概梦游的时候把车卡扔掉了BLABLA”
时我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总之,一下火车我就翻出手机,给那个被我命名为脑残陆的家伙打电话。
“喂,脑残陆啊。”
那边传来明显是没有睡醒的声音——也难怪,我们的火车虽然有晚点,但到X市也才刚过早晨七点而已,对于一个不上学不上班专心养病的宅男来说这个时间应该是发春秋大梦的好时段。
“啊……萧铅笔啊。
有什么事快说哦,国际长途很贵的。”
他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回答我。
“不是国际长途,是国内漫游而已。
爷回来了。”
我平心静气地解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他有些不确定地说:“回来了?那这是好事啊,恭喜恭喜,至于刚才那个奇怪的称呼我就不追究了。”
从他一点也不惊讶这点看来,这厮估计早就知道火焰杯是个门钥匙了吧?而且……我回想起卢多·巴格曼一家从爷爷到孙子都是魔法部体育司司长,火焰杯在他们家的办公室放了很多年,而且卢多的爸爸据说和陆飞也很熟……难道火焰杯的这个功能其实就是陆飞自己捣鼓出来的?!
我越想越觉得有理,要不然为什么陆飞当年对火焰杯如此执着,现在又一定要让我参加比赛获得奖杯?
我连忙向路飞求证这件事,得到的答案果然是肯定的。
“三强争霸赛奖杯只是个普通的水晶杯,它可以用来做为门钥匙,但是无法穿越时空——火焰杯就不一样了,这是一样有着强大魔法的道具,所以把它改造成一个特殊的时间转换器+门钥匙其实不是很困难。”
陆飞得意地说,似乎自己是诺贝尔物理学奖的获得者。
我似乎能想象电话那头他洋洋得意地甚至要把打着石膏的腿翘到天上去。
我看着鼓鼓囊囊的行李包——为了装下这个杯子,我甚至匀了一大半衣服出来,问了最想问的一个问题:“这张车票,单程还是双程?”
“上车了!
喂,你还在给谁打电话?”
赵陶陶在不远处的计程车停靠站叫我,她抱怨着把我的行李一个个扔到后备箱去,当她准备如法炮制把装有火焰杯的行李袋也扔进去时,我一把抢过了那个带子:“这个我手提就好了。”
赵陶陶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最后妥协地说:“好吧,如果你愿意。”
然后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以前一直喜欢跟我挤后座的她这次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你旁边有人?”
等我抱着行李艰难地挪到后座坐好后,陆飞在电话那头有些警惕地说。
“没什么,你继续说,不会有人把你关到青山去的。”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老实说饶是赵陶陶这样和我从小打到大的朋友我也不敢对她说出事实——这种事情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老实说,就算是我,穿到HP两年之久的我,都会觉得这件事就像个梦一样。
电话那头的陆飞思索了一会儿,最后告诉我:“照理说……应该是单程的。”
甚好,我放心了。
既然回不去了,那就再打电话把那个夺走人家初吻但却一点愧疚心都没有的死秃子骂一遍吧。
我下定决心说做就做,翻盖拨号确定——“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sorry……”
没想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机械化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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