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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寇不以为然,用被子包住自己的身子,“勤王殿下可以说明一下这么晚进入一个未出阁姑娘家的闺房所为何事吗?”
御昊天也知道自己此行不太光明磊落,不禁摸了摸鼻子,“我这不是听说相府发生了点事情,想着来慰问慰问你嘛。”
司寇很不雅观地翻了下白眼,“这就是勤王殿下大半夜闯进来的理由?一袭黑衣要是被人发现的话,岂不是只能被当成刺客?”
而且司寇没有说的是,就算御昊天这么死在这里,都是他自作自受的结果。
“你对你未来的丈夫就这么没有信心?”
御昊天挑了挑眉道,似乎有些不满意司寇对他的轻视。
“勤王殿下大半夜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和我讨论这件事情的吧?”
司寇没兴趣和御昊天继续闲扯下去,她自从重生以来,睡眠就很浅,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也不能会发现御昊天的到来。
“你看起来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因为什么?”
御昊天一本正经地坐在司寇的床边,尽管这个举动本身就并不正经。
司寇既然把御昊天当做是合作的对象,自然而然对他多了些信任,于是开口问道,“这世上有没有一种药可以让女人吃了之后有怀孕的脉象?”
柳敏那一胎来得蹊跷,司寇思来想去,觉得这种情况也是一类可能。
“你怀疑丞相夫人有喜是假的?”
御昊天很容易就抓到了问题的关键,而司寇一点也不怀疑他这么快就知道了柳敏有喜的消息。
“我也只是怀疑而已,或许她真得怀上了孩子也说不定。”
司寇当然不希望后者的情况发生,生长在司家这样的环境里,就算是嫡子嫡女也未必会真得开心。
“这件事情我会去查查看的,两天后的宴会,你准备好了吗?”
御昊天听说司寇被禁足,就恳请父皇快点下旨封司寇为郡主,之后又不放心,趁着夜黑风高来这里看她,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有一个人可以这样让自己牵肠挂肚。
司寇倒是没有陷在御昊天的情绪之中,暗自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形势,“勤王殿下,两天后的宴会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谁知道呢?”
御昊天耸了耸肩,明摆着是在敷衍司寇。
不过司寇也没打算要个准确的答案,她只需要知道有事会发生就可以了,至于究竟是什么事,想必到时候自见分晓。
司修友下了朝听说柳敏怀孕的消息,忙不迭地到了她的院子,看着柳敏有些虚弱地靠在床上,眼中的温柔都快能溢出水来。
当晚司修友自然而然地宿在了柳敏的房里,正好想要借着柳敏被禁足的机会上位的各位姨娘们,这下的计划怕是全部都要落空了。
司寇听说司修友为了柳敏肚子里这一胎,亲自去请了宫中的太医来把脉开方,并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难道说她肚子里真得多了个孩子?
既然柳敏有喜这点得到了证实,司寇也就没把多余的心思放在她的身上,甚至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免得像是宋姨娘的死又要赖到她的头上。
司寇如往常一般在房间里看书,只见房门被人猛地推开,司曼青毫不客气地走了进来。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柳敏这一怀孕,跟在她身边服侍的那些人的地位都高了一截,更别说作为她亲身女儿的司曼青了,看她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司寇很怀疑自己前世到底是怎么被她们母女两个玩死的。
“妹妹,姐姐想要你陪我一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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