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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字的意思了。
“你别不承认。”
简一可是有理有据,“之前在游乐场我就闻到了,你身上喷了香水,一个大男人喷香水……”
祁闻砚:“……”
香水做错了什么?
“还有,过分爱干净,一个大男人,沾点灰尘怎么了?”
简一说,“你还把衣服都扔了,败家!”
男人就不能爱干净?这是什么奇怪的逻辑?
简一最后道:“你还穿丝绸睡衣!”
丝绸睡衣又做错了什么?
简一总结说:“娘不唧唧的!”
祁闻砚深呼吸两口气,感觉他跟简一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沟通不了。
所以他决定跳过这个话题,说正事要紧。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简一又道:“也不是我想说你,但谁叫你是我名义上的老婆呢?”
“你说什么?”
祁闻砚跳不过了,猛地凑近小光头,微微眯眼,下巴紧紧绷着。
但简一跟他不熟,不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还在瞎瘠薄撩:“我们是定过娃娃亲的,你不会不认账了吧?”
“我认账。”
祁闻砚伸手掐住简一的下巴,声音低沉下来,“信不信我现在就把婚约变成事实!”
他瞬间爆发的气场太强大,下手也重,简一吃痛,又被压在沙发背上动弹不得,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危险,特别能屈能伸地认怂:“我错了。”
“谁是老婆?”
祁闻砚逼问。
靠近了才发现,小光头洗干净以后其实长得还不错,尤其是一双眼睛,像山间流淌的清泉,清澈透亮。
他忍不住就想逗一逗他。
但简一反应也快,避重就轻道:“你是我哥,我跟你开玩笑呢,哥你别介意。”
祁闻砚被他两声“哥”
喊得气消了一大半,又想到自己毕竟比他大,实在不好意思以大欺小,便松了手。
简一揉揉被捏痛的下巴,有点不甘心,但祁闻砚比他力气大,不能硬来。
他眼珠一转,看到祁闻砚因为俯下身而撒开的领子内,露出结实的胸肌,说:“你还有胸肌啊?”
“嗯?”
祁闻砚一愣。
简一已经伸出爪子摸上他的胸口,顺手捏了一把。
祁闻砚:!
!
!
“胸肌这么结实,难怪你力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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