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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于林的眼泪下来了。
“别伤心别伤心,这么说效果立竿见影,今晚继续努力,只要有合适的机会,美丽肯定能回到你的身边的。
我猜,目前她还是被宋福控制着。”
“谢谢万哥,谢谢酒大师,等美丽回来了,我好好请你和酒大师的客。”
于林擦了擦眼泪,笑着说。
“于林,我来是想让你帮我想一个事儿,就是这些天,大概这十几天前吧,你有没有发现我烈祖的碑附近,有没有可疑的人出现过,或者有什么怪事发生过?”
“怎么回事,万哥?”
“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刚才,我路过烈祖的碑,就顺道下去看了看。
这一看不要紧,发现碑正面中间的部分,斜着裂开一道纹,不知道是自己裂开的,还是被人破坏裂开的,你帮我想想。”
“这……还真不好说。
我想想哈,这些天也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嗯,要说异常,倒是有一天晚上,大概是九点多吧,宋福从虎子家出来,开着车往村外走。
我知道那个人肯定是宋福,本想拿着铁锨出去打他几下,解解气,又怕一时失手出了人命,就强忍着没出去。
听车的声音,宋福开着车走到桥头就停下来了,熄火了。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吧,又重新发动车子走了。
我敢肯定,一定是宋福。
他的车是皮卡,声音很大,嗡嗡嗡的发动机声音,全镇就他这一辆皮卡,别人都没有。”
“宋福?虎子没在家吗?”
“虎子那些天到外地卖大姜了,家里就东玲一个人。
这个畜牲,流氓成性!”
“照你这么说的话,我烈祖的碑很可能就是被宋福用重器敲打而裂纹的。”
“肯定是,这个坏东西,无恶不作!”
“谢谢你于林,这么晚回来,还没吃饭吧。
你忙吧,我走了。”
从于林家里出去,我没回家,直接去了我爹家。
我把情况对我爹我妈简单地说明后,又担忧地说:“我想把碑迁走,不能再安放在河坝上了,太不安全了。”
“你迁走了,也是一个残碑。”
“那怎么办呢?”
“我的意见是咱重新刻碑,在新茔盘找个好地方,重新竖起来。
该造坟造坟,该树碑树碑,该有的程序,一项也不能少。”
“原来的碑怎么办?”
“还是放在原来的位置吧,既然裂纹了,就不要去动了。
这样吧,今晚上我和你三叔,到你几个本家爷爷家里走走,一起合计合计,看我说的对不对。”
“好的,爹,我等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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