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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结婚好几年,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她也主动过,可有时面对他似有若无的逗弄,尤其他憋着什么坏水时,她还是会脸红心跳,有一点害怕,又有一点期待。
拓跋骁抬起手,却没碰她,反而伸向她后面,将舷窗开了一条细缝,外面看不见屋里的情况,他们却能借由这一丝缝隙窥见窗外的月色。
一缕清凉的夜风飘了进来,终于吹散面前的燥热。
姜从珚刚舒服一点,却被男人环住肩转了个身,面向窗外。
一面滚烫的胸膛贴上她薄背,湿热的吻再次落到她后颈。
猜到他想干什么,姜从珚挣扎了下,只是这点反抗的力道轻而易举就被他卸掉了。
姜从珚站在窗前,身后的炽热几乎要将她融化了,可从窗缝吹进来的夜风扑打到她脸上,又叫她十分清醒,散落下来的乌发凌乱地飞舞在空中,像柔韧的水草将两人紧紧缠到一起。
大船平稳,然而这始终是在江上,潮水的波涌带来轻微的晃动感,偶尔一个大浪拍打过来,船体左右摇摆,她几乎站立不住,虽然知道船不会翻,还是心头一紧。
耳畔蓦地响起男人的吸气声,还有从喉间吐出的压抑又性感的音节,这个夜晚十分悠长……
……
姜从珚这一觉睡了许久。
恢复意识时,她习惯性地往旁边蹭去却蹭了个空,这才想起拓跋骁已经不在了。
船舱里没有旁人,她一个人静静躺在床上,睁开眼,发了会儿呆。
他现在应该已经在去江夏的路上了。
明明才分开,她现在居然就有点想他了。
她抱着薄被,上面还残留着他些许气息,闻了片刻,待整理好心情准备起床,刚有动作,结果腰腿一酸差点倒了回去,不由叫她想起昨晚的放纵。
到后面时她实在站不住了,拓跋骁将她转回来,又将她抱了起来,在船舱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才回到布置好的床上,却还没结束。
那时她已经分不清身下的晃动感究竟是来源于潮水还是男人了,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狗男人,把她折腾成这样,好了,才升起的些许不舍立马散了。
又缓了会儿,姜从珚才撑着起床。
幸好身上已经清理过了,她自己换了套日常的夏衫,这才叫阿榧进来给自己梳头洗漱。
——
拓跋骁离开后,姜从珚依旧正常处理事情,每天固定露一次面,还叫上莫多娄一起去江边巡视。
梁军探子只敢远远地观望,莫多娄身形跟拓跋骁差不多,剃了须,再戴上头盔穿上甲,这么远的距离望过去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反倒是姜从珚的身形十分好辨认。
以往她都是跟拓跋骁一起出现,于是这种情况下探子也都以为跟她一起的是拓跋骁,不曾有丝毫怀疑,回去禀告谢绍鲜卑一切如常。
对峙持续了两个多月,拓跋骁一直没主动发起进攻,南梁的人猜他不适应水战,心头稍安。
就在他们以为会这么继续僵持下去时,六月中旬,寿春、庐江却先后遭到鲜卑突袭。
鲜卑大军一直驻扎在南阳,没有露出丝毫异样,南梁的人怎么也没想到,拓跋骁居然从江夏异军突入。
南梁总共就这点兵力,先前看他架势也显然是要全力进攻荆州,于是全调去抵御鲜卑大军,留守建康和江淮的兵力十分薄弱,总共不到五万,又毫无防备,不过坚持了几日就被拓跋骁拿下了。
经过这一战众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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