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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深邃俊朗的眉眼牢牢盯着她,仿佛她不说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就不会放过她。
男人的掌心无论何时都这么滚烫,热意透进肌肤,她感觉都要烫红了,两人还靠得这么近,她几乎被他圈在怀中,他说话时呼吸喷洒在敏感的颈侧,她感觉有些痒,说不定还泛起了红。
“我只是坐了太久的车,脖颈有些不舒服。”
姜从珚眼睛仍看着下面。
拓跋骁轻嗤了声,才不相信她这个借口,不过还是关心起来,“很不舒服?”
一只大掌游移到了她颈侧,眼看就要捏下去,姜从珚赶紧先他一步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唯恐他借机生事。
“也没那么严重,只是些许疲乏而已,这是免不了的。”
她顺势揉了揉脖子。
这是个无解的问题,行路再缓也避免不了身体的疲乏,拓跋骁甚至还想快点赶回王庭,为了迁就送嫁队伍和工匠已经把速度放到最慢了,想他来时才用了不到半月。
拓跋骁思索了下,既然坐车坐得累,不如换个方式。
“要不要骑马?”
“骑马?”
姜从珚眼神一亮,终于抬起头跟他对视。
拓跋骁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盯着她雪白的脸,“嗯,你骑过马吗?”
拓跋骁以为像她这样柔弱的汉人贵女大概是没骑过的,她的回答却叫他有些意外。
“骑过。”
姜从珚的眸色比先前更亮了,像闪着光的星子,“我十二三岁的时候跟着表哥表姐们一起学过骑马,不过外祖母担心我的身体,只让我骑温顺的小马,所以我的马术也没多好。”
回忆起从前欢快的日子,她语气十分温柔充满了怀念,周身清冷的气质都弱化了,宛如一个天真可爱的邻家少女。
那确实是她最快乐的几年,身体好转不再困于屋子里,家人都在身边,他们一起去做许多想做的事,一起想办法挣钱,一起去安抚受伤战士,一起扩大幼慈院,一起研究新医学和育种,一起让凉州变得更好。
他们每天忙碌而充实,朝着自己的理想而努力。
所以,她实在不忍心看到自己和家人为之努力多年才谋求的安宁被打破,不忍心看到自己耗费心血建立起来的产业毁于胡人的马蹄下,更不忍心看着他们在将来的某一天牺牲在战场上。
如果蝴蝶能引起一场风暴,她作为一个人,是不是能对这个世道造成更大的影响?
“我教你骑高大的骏马。”
拓跋骁傲气的声音将她从回忆里拽出来,她眨了眨清润的水眸,露出一丝期待,“像您骑的那样的?”
“你想骑?”
姜从珚忙不迭点头,“可以吗?”
“可!”
姜从珚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惊喜。
她也无需克制,男人瞧见她这副模样,脸颊的软肉笑得微微鼓起,白里透粉的娇艳,柔嫩得如被露水打湿的花瓣,经不起任何力道,却叫人想要狠狠蹂躏,让这团软玉烙上自己的印记。
他胸口窜起一团火,眸色陡然暗了下来。
姜从珚没注意到,她满心期待。
男人爱马,女人又何尝不爱?
拓跋骁的马是她迄今为止见过的最高大最健硕的骏马,足足比旁人的马高出一圈,肌肉流畅四蹄矫健,光是看着就威风凛凛,这样的绝世良驹,除了天生惧马的,没有人会不心动。
上一世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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