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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叔还在那屋呢。”
疤脸有些不适应刘艳这么毫无顾忌的行为。
“他一喝醉酒,机溜子让人割了也醒不了。
刚才看够没有,你看你这机溜子涨成甚样,可怜死了。
这几天忙得人脚不沾地,一沾枕头就睡着。
要不是看你一年没来,我也想睡觉了。
现在水倒是挺多,就是瞌睡的不行,你要想透就快透,透完赶快睡觉,忙完这半个月就能好好透一次。”
刘艳催着疤脸,帮助疤脸完成了所有的准备工作。
“阿姨,你醒醒,去你那屋睡吧。”
疤脸刚活动了一会儿,还没开始正式施展呢,刘艳就睡着了,让疤脸感觉索然无味。
“嗯,透完了?透完就睡吧。”
刘艳迷迷糊糊侧过身子继续睡。
“你去你那屋睡吧,要不让我杨叔看见了怎么办?”
疤脸很无奈地推着刘艳。
“一股大葱味呛死人了,放心吧,他明天早上也醒不过来。
早点儿睡,不要总推我,咋透完了机溜子还涨的了,今天就这样了,赶快睡觉。”
刘艳说这话刚一说完,就响起了轻微的呼噜声。
疤脸无奈地想着,这都是什么事儿,还不如什么也不干呢,更让人火烧火燎的。
强忍着不舒服,抱着衣服来到了东屋,杨连奎早就睡得死沉死沉,屋里充满着大葱的味道。
于是就远离杨连奎,躺在最远处的另一边,疤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等他醒来时,刘艳已经进来这屋,推了一把杨连奎,让赶快起来干活去,杨连奎哼哼了两声继续打着呼噜。
她看见疤脸睁开了眼,伸过手摸了一下疤脸,说道:“还是我二女婿带劲,一早起来机溜子就涨上了。
晚上咋跑到这屋了,是不是怕打扰丈母娘休息,也知道心疼人了,等过几天闲下来再好好招待你。”
说完就去堂屋准备早饭了。
“昨天透好没,我好像睡着了,只要你透的舒服丈母娘就高兴。”
疤脸在堂屋洗脸,刘艳一边做饭一边问。
“嗯、嗯”
疤脸一边胡乱答应着,一边往外走,他实在受不了这个便宜丈母娘。
杨连奎家的麦子本来就不多,剩下都是力气活,有了疤脸这个壮劳力的帮忙一上午就差不多都拉回来了。
中午吃饭时,就剩下一点儿,下午很快就能完。
疤脸和他们说,帮他们把麦子都拉回来他要去镇上买点儿东西,晚上还得来他家借宿,夫妇俩都很爽快地答应着。
疤脸从镇上回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他走到村子的打麦场,看见村长家的麦子也基本收完了,过去帮忙做了些收尾工作,看着石虎他大和石虎也拉了一车回来码垛,于是大声和村长说:“刘叔啊,当时我们家卖房可是您给做的见证,还记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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