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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大概是酒喝得有点多,秦公子没有睡在我房间里。
每次他喝得比较多的时候都不会再睡我房间,我已经习惯。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我见到他的机会其实也不多,他好像很忙,也没来我房间里睡。
到他生日的那天早上,我听见他似乎起来了,像是要出门,我穿着睡衣从床上爬起来,从背后抱住在门口换鞋的他,跟他说生日快乐。
他嘴角轻轻上扬,给了我一个美好的笑容。
我问他晚上会不会回来,他吻了吻我的嘴角,说会回来陪我一起吃晚饭。
于是我放下心来。
说实话,这几个月来他待我不薄,我虽然没有什么能力知恩图报,可是一点力所能及的心意是应该的。
他说的要一个家,一个女人,我不明白,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但制造那么一点家的感觉好像不是那么困难。
秦公子不喜欢别人进他家门,所以家里也没有保姆,卫生是由固定的钟点工定时打扫。
而吃饭,要么就是司机从外面的私家菜馆打包回来的,要么就是他带我在外面吃完回来。
我看过厨房里,厨具餐具都齐全,只是很久没有用过的样子。
我并不会做饭,但是我曾经看保姆做过,也看她做过蛋糕,能多少回忆得起来一点。
我叫司机跟着我一起去超市买了食材和作料,回来之后我系上围裙,炖了一锅简单的老鸡汤,然后开始着手做一个香橙苏芙哩。
我并不清楚秦公子的口味,事实上,他好像从来没有跟我一起吃过甜点。
我选择做苏芙哩纯粹是因为它制作起来十分繁琐,而且少见,很需要花费一番心思,我猜他大概不会很早回来,我有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来消磨。
我准备好所有的材料然后把苏芙哩放进烤箱的时候,天已经差不多擦黑了。
鸡汤已经煲得香浓,我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想着,待会他回来的时候,我究竟是应该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还是甜蜜的亲吻。
但一个小时候过去了,我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始终没有听到预想中开门的声音。
我拿起手机给他打电话,一阵漫长的嘟声之后始终没有接听。
我想他大概是在回来的路上,可能是在开车不方便接听?
我渐渐的有些困倦。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中仿佛身体腾空而起,我微微睁开眼睛,这才发觉自己正在那个熟悉的怀抱里。
我不经意地看一眼窗外,已是早晨,天已大亮。
我连忙挣扎着要下地,有些不好意思,“我……我居然睡着了……”
他抱着我的胳膊忽然一紧,声音有些沙哑,语气中带着莫名的黯然,“对不起,让你等了一晚上……”
桌上的汤早已冷了,表面浮着一层白色的油腻,苏芙哩也塌陷下去,看起来有点颓然。
我尴尬地笑一笑,“那个……好难看哦,其实刚做好的时候不是这样子的……”
他看着我的眼神忽然就这样深邃起来,我这才注意到他脸上的胡茬,乌青的一片,不知怎的,才一天不见而已,有一种令人心碎的憔悴感。
“不要紧,我还没吃早餐。”
他揉揉我的头发,放我下来,然后把桌上的汤和苏芙哩放进微波炉。
汤很浓,只有两小碗,他盛了一碗给我。
隔夜的味道已经大不如刚出锅的时候,苏芙哩也没法恢复刚出炉的状态,口味应该要差很多,但是他吃得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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