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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章秋白是榜一大哥吗
当然不是。
二者性质完全不同。
她怔神间,闺蜜的语音又追了过来。
何小穗语气兴奋,“章小叔对你一掷千金了他送你什么辣车子还是房子”
顾千俞“”
顾千俞在悉尼读研两年,两年没回国。
两个姑娘一直电话联系。
她跟何小穗提过章秋白的存在。
只不过略去了她手上这支玉镯。
她觉得它不值钱,没必要跟闺蜜讲。
她捧着手机,弱弱地说“他送了我一支玉镯,好像还挺贵的。”
何小穗“多少钱呐”
顾千俞“大概可能也许值一套房。”
何小穗“”
何小穗拍案而起,一声吼“富婆,求包养”
顾千俞和何小穗都是外行人,根本看不出这支玉镯的具体价值。
等过两天安顿好,她就去找专业机构鉴定。
倘若真的价值不菲,她必须还给章秋白。
平白无故收人家一套房,她实在良心难安呀
过去她一直认为这镯子很便宜,没把它当回事,平时做事都戴着它,磕着碰着根本无所谓。
就这样它跟了她两年,完好无损。
可现在得知它可能值一套房,她就没法正视它了。
她恨不得把镯子供起来。
再也不敢随意嚯嚯它了。
她很想把镯子摘下来,妥善收好。
奈何圈口卡得太死,怎么摘都摘不下来。
只能等有空去金店找柜姐摘。
柜姐常年给人试戴镯子,肯定有办法替她摘下来。
十二点过后,窗外响起了一串串淋漓未尽的雨声,雨水拍到玻璃上方,水渍迷潆,拓出一块块模糊不清的影像。
春夏交接之季,青陵多雨,常在半夜下。
雨下一夜,第二天又是一个晴天。
这雨下得体贴,丝毫不会影响打工人上班。
风吹树摇,雨声吵闹,顾千俞却慢慢酝酿出了睡意。
身体陷进被窝,她闭上眼睛,似乎又回到了两年前。
她和章秋白相遇于悉尼的雨季,一个阴雨绵绵的星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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