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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记事以来,只有无缘无故的失去,从没有无缘无故的得到,他该得却没得的东西太多了,数不过来,得到手的那点,是出自什么原因,他都会分析个清楚透彻,才更有理由提醒自己,去好好珍惜。
这些年来唯有这皇位来得不明不白,他琢磨不清原因,如今又多了这一项,比皇位还不可捉摸。
王智恢复了眼观鼻鼻观心的规矩姿态:“奴婢无能,不能为爷分忧。
爷既不信奴婢所言,那只好去问那姑娘自己了。”
皇帝被生生噎了回来,跑去问一个小宫女你是不是爱上他了,吃撑着了?拿这事儿来跟他们两个聊闲篇儿,已经够没谱的了,耽误了这许多的工夫。
他们说话的当口,少监方奎就悄无声息地进来准备换班了。
皇帝不喜生人近身,一年来贴身侍奉的差事仍多由他们三个心腹宦官轮班。
这方奎从来就是沉默寡言的性子,没人问就从不主动出声,进来后只是在槅扇外静静站着,他惯了装得像根柱子,皇帝与王智他们也惯了拿他当柱子,见他进来也继续说自己的,既没人招呼他,也没人避讳他。
皇帝摆摆手,继续拿起奏拟来看:“你们下值去吧。
方才这些闲话,就当我没说过。”
王智与钱元禾哈腰称是,两人一同退出。
外面天早黑了,挚阳宫又陷入寂静。
等出了隆熙阁,走到清净无人的地界,王智前看看,后看看,陡然一改佛爷姿态,将大腿一拍:“哎呦我的天爷,总算碰见个识货的姑娘看上咱们爷啦!”
这倒好,如来佛一秒钟变孙猴儿了,钱元禾看得直眼:“师父您……可真能装啊。
我就说呢,有姑娘当着三王爷的面儿,看上的是咱们爷,这么稀奇的事儿,您怎愣说不稀奇呢?”
“废话,我要也跟着说稀奇,咱们爷更不可能信的了!”
王智亟不可待地一揪他后领子,加快脚步,“快快,跟师父好好说说,今儿那姑娘长什么模样,俊不俊……”
钱元禾皱着眉头:“俊是俊的很,不过,师父您真那么相信这姑娘不会像何才人那样……”
王智将手一摆:“何才人算个什么东西?你没看出来么,咱们爷显然也是对那姑娘上了心的!”
钱元禾眼睛陡然睁得老大,确实如此啊!
若非这样,爷一个整日忙得脚不沾地的九五之尊,哪能有心思去计较一个小小宫女怎么想的?
王智拍拍徒弟肩膀:“知道了吧?这才是最难得的!
所以管她有诈没诈,咱们爷好不容易对个姑娘动了心,即便那姑娘是心如蛇蝎,坏比妲己,咱们也得帮爷弄到手!”
“弄到之后呢?”
钱元禾迷惑道,“就不怕爷被蛇咬着?”
王智撇嘴:“到了手再慢慢调理呗,怕什么?咱们爷又不是纣王那种糊涂虫,还怕被个小闺女儿带坏了?”
钱元禾睁圆了两眼,十分受教地点头:“师父说的是啊。”
隆熙阁里时钟滴答,皇帝跟前换了方奎当值,屋中恢复安静,他也收敛着心神打算处置庶务。
吃过了饭,又聊过了天,精神似乎是比之前好了些。
顺顺当当地批了几份奏拟,下午内置库外的情景却又不请自来,不着痕迹地替代了眼前枯燥的奏章,占据了心神。
有了王智“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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