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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无须理会。
与宁御做反面参照物,一下班就赶过来的季泊均显得格外有诚意。
看到玫瑰和食盒,季泊均的脸上有一闪而过的不快,却没有多问。
他无视江以萝的躲避,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你又烧了,你家有没有体温计?量一下吃退烧片。”
见江以萝不量体温便要直接吃药,季泊均执意去药店买了支温度计。
季泊均的关切令江以萝压力巨大,拐弯抹角地表示自己无意与他复合,季泊均黯然了片刻后说不介意多等一段,比起江以萝过去的执着,自己如今做的远远不够多。
听到季泊均说要等到她睡着了再离开,江以萝只得随他去了。
吃过药,江以萝渐渐生出了困意,打着哈欠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季泊均聊了几句,她便很快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只觉喉咙干渴难忍,看了眼手表,已经凌晨一点。
去厨房找水喝路过客厅,看到一片漆黑中的那点忽明忽暗的火光和高大的身影,没戴隐形的江以萝随口问:“季泊均,你怎么还没走?”
喝过水走出厨房时客厅已经打开了顶灯,她正要开口催促季泊均早些回去,才发现坐在沙发上的人居然是黎铮。
“……怎么是你?”
“来看看你,还难受么?”
“你是怎么进来的?”
说完江以萝便想起自己忘记了收回黎铮的钥匙。
黎铮没回答,用修长的手指捻起玫瑰中的卡片,笑道:“宁御追女孩永远是一个套路。”
“……”
江以萝懒得同他争,走入卧室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卡,递到黎铮手中,“这里面有三百万,帮我交给你叔叔。”
黎铮冷着脸看了江以萝许久:“这钱是谁给你的,季泊均还是宁御。”
平素并不在乎旁人想法的江以萝闻言莫名气结:“关你什么事?”
“你知道宁御是什么人么?”
江以萝不想和他讨论这种毫无意义地话题,转而说:“帮我谢谢你叔叔以及转告他和黎觅,我不接受他们的道歉,保留追诉她诽谤、侵害我名誉的权利。”
她的郑重其事惹笑了黎铮:“你可以考虑到我那儿上班。”
江以萝呵呵道:“你就这么喜欢办公室恋情。”
“不喜欢,如果你过来上班,我倒很想试试。
刘赟和我没关系,咖啡店那次我是被你气糊涂了。”
江以萝一头雾水,只好摆出送客的姿态:“你喝多了吧?我要休息了,请你马上离开。”
“我后悔了,咱们和好吧。”
黎铮忽然从背后抱住了她。
江以萝奋力挣脱:“我看你是疯了。”
她心慌意乱,无暇留意黎铮的表情,打开门,请他即刻出去,大半夜地跑过来发神经,是和那个叫什么晕的新欢吵架了吧。
“我是疯了,明知道你对我毫无情义,还舍不得分手。”
“……我怎么记得是你提的分手?我哪里做错了,你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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