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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她真的很傻,不是吗?
玛蒂尔达并没有多说什么,轻轻的将十四行诗抱进怀里,轻拍她的后背,希望这样能让她好受一点。
十四行诗就这样在玛蒂尔达的怀中小声抽泣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十四行诗的抽泣声才逐渐消失,玛蒂尔达缓缓看向十四行诗,捧起她的脸,为她轻轻擦拭眼泪。
“……有些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有些时候你真的很蠢,蠢到把所有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背起大山……艰难的前行着。”
此刻的十四行诗,眼睛哭的有些红肿,声音之中,带着几分哽咽。
“司辰出现这样的状况……我却无能为力,墨文也不知所踪……”
“我想帮他们,但我却发现我什么都帮不了!
玛蒂尔达,我该怎么办……”
十四行诗紧紧的抓住玛蒂尔达的肩膀,此刻的她真的感到很无力,她无法帮助她的朋友,谁也帮不了!
玛蒂尔达轻轻抚摸着十四行诗的后背,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眼前这位哭的不成样子的橘发少女。
玛蒂尔达逐渐回想起那时的自己爷爷离开的那一天,她也是像十四行诗这样无助的哭泣,但现实不会因为她的眼泪而为她改变。
那时的她很懦弱,她不敢去直视自己的懦弱,伪装自己,不让他人看到自己懦弱的一面,但是此刻的她直视了自己,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她在最无助,最软弱的时刻,是自己的爷爷帮助自己“直视真正的自我”
。
但十四行诗只有一个人啊!
她的朋友很少,现在能帮到她的,还有谁呢?
第一防线学校的教员?还是呆在康复中心,承担心理医生的小梅斯梅尔?得了吧。
玛蒂尔达觉得如果自己让十四行诗去找这两位的话,那自己绝对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把脑子吃坏了。
找她们屁都放不出一个,只会不断的重复着他们那所谓的“我们不应该过多的关注外界”
或者“十四行诗,不要把情感带入任务之中”
之类的话语。
不对,好像还有一位!
“不知道老师还在不在学校,如果十四行诗去找他的话,他一定会……”
玛蒂尔达想到这不由得摇了摇头,当初那位教他们魔药课的老师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此刻能帮助她的人似乎只有自己。
不知为何,此刻的玛蒂尔达感觉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嗨,十四行诗,看着我。”
随后,玛蒂尔达将十四行诗的脸捧起与她对视。
“你可是第一名!
你可是荣誉学生,你可不能被这样子的小小困难所击垮了!”
“悲剧已经发生!
无法再改变了,时间不会因为你的懊悔而回溯!
停止你那软弱而不切实际的幻想!”
十四行诗被玛蒂尔达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刚想开口说点什么,但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
“就像这个苹果一样!”
说着,玛蒂尔达便拿起了旁边还未削完皮的苹果。
“断掉的果皮就像这场悲剧一样,无法弥补,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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