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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笃定,“肯定啊,关在一起肯定是一对。”
许小多就捧着鸟笼回去了。
我回到餐桌上,喝了口牛奶,“你怎么想起来送这个给他?”
金余动作优雅地揩嘴,顺势喝尽最后一口咖啡,“客户送的,说小孩子会喜欢。”
“难怪。”
我小声嘟囔。
“难怪什么?”
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问,气势有点居高临下,眼神分外逼仄,却又隐隐约约地透着几分玩味。
我缩着脖子,“没什么。”
这个人好奇怪,分明好几次都动了情,偏偏又忍着,每次跟我说话都拿那种火燎的目光刮着我,明明是想做的意思,却又不做,难不成是上一次的阴影导致他不能再做?
大概是我查探的意图太过明显,我刚低头打量他的腹部就被他逮到,他直接俯身,两手撑在餐桌上,把我罩在臂弯里,“在想什么?”
我继续缩脖子,“呃...没什么。”
头顶落下的声音又低又哑,像是在喉口处就燃着抹火花,“夏秋,看着我。”
我脸红脖子粗地低头看脚。
毫无意外地,他把我整个凳子转过来,勾着我的下巴问,“说话,在想什么?”
我能问,这位先生你不举了吗?
这...太丧心病狂了。
金余大概觉得我现在很好玩,弯了眉眼,摸着我的下巴,像是在摸一条狗。
然后,他低头凑近,亲了亲这条狗。
不,亲了亲我。
许小多的声音猛地窜出来,“这不是一公一母。”
“咳咳——”
我被吓得一把推开金余,掩耳盗铃般地咳嗽两声问,“啥?”
许小多小脸十分淡定,像是没看见一样,捧着鸟笼朝我说,“我刚查了,这俩都是公的。”
我,“....”
金余黑着脸出去喊了刘备进来,僵尸脸刘备眼底一片黑眼圈,大概在门口都快睡着了,进来的时候还有些懵,金余做了个手势。
这见鬼的手势,我反正没看明白。
就看刘备把鸟笼提了出去,不多时送进来,里面只剩下一只鹩哥。
“另一只呢?”
我问。
金余淡淡地,“送人了。”
身为司机,本以为只要掌好方向盘就行了,没想到还需要跟女上司一起探索其他新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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