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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余朝前跨了一步,眉眼间的戾气逼得我往房间里退,房门被刘备关上。
房间陡地空气逼仄起来。
头顶只听到金余冷沉如潭的嗓音,“见到我,反应就这么淡?”
我仰起脸,“不然呢?”
他低头俯视着我的肚子,包括我的脸,随后掐着我的下巴就吻了下来。
他吻得太粗暴,舌头被吸得又麻又疼,我胡乱拍打他的胸口,捶得两手生疼,更是气得我满肚子委屈。
等到他松开我,我就气得破口大骂,“操你妈!”
金余冷冷地,“没吊怎么操?”
我瞪着他,随后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他眼睛笔直睨着我,在我挑衅地目光下,一把扯开我的外套,撕开内衬,扣住我的肩膀,咬在我的后肩背处。
那是曼珠沙华的位置。
我疼得直吸气。
我们像两条疯狗一样,互不相让地撕咬着对方。
渐渐地,我眼里蓄了泪,滴在他脖子上,金余这才松了口,抬头拿深幽的眸睨着我,“你知道什么叫痛?”
我使劲拍打他,嘴里叫嚷着,“你滚,你滚。”
他就低头堵住我的嘴。
舌尖里一片苦味。
那是眼泪。
“别哭了。”
金余沉着眸。
我不管不顾地,“关你屁事,我哭关你屁事!”
“你再哭,我就在这操你。”
他目光笔直地盯着我,慢动作松了自己领口的扣子,颈间的喉结滚动着,透着异样的性。
感和蛊。
惑。
我不信他能这么擒。
兽,动作挑衅地把眼泪擦到他的黑金色衬衫上。
就看他眸色一沉,一把扯了衬衫,把我抱到床上。
“你混蛋!
我肚子里还有孩子!”
我眼泪未干地抱着肚子往旁边闪。
就被他大手一按,压在床上,他火。
燎般的眸子紧紧盯着我,凉薄的唇上还沾着惑。
人的津液,“三个多月了,医生说可以做。”
衣服被扯得稀巴烂,他整个人伏了下来。
先是细细麻麻地亲吻,从眼睛到鼻子,从胸口到腹部,每一寸,都留下暧昧而清凉的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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