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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刺骨的寒风吹来,鲁菜妹把手伸进裤兜里,皱眉道:“你们都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就行。”
杨父没有离开,对着杨以梅说:“妞妞一个在家,我不放心,以梅你回去吧!”
杨以梅呆呆的看着杨父,又想想冻到流血的手,默默的拿起碗筷,离开。
鲁菜妹冷哼一声,瞄了一眼杨父,没有说话,蹲到一旁等人。
杨父也不计较,同样蹲到一边。
一连几天,鲁菜妹急得嘴上起了个大包,也没有堵到人,去看她儿子,那帮□□的还不让人进,死缠烂打终于见着了一面,才几天,她儿子被那群小鳖孙弄成啥样了,身上皮开肉裂,眼神麻木,见着她跟傻了似的,直说他错了,放了他吧!
把她给心疼的,眼泪簌簌的掉,她儿子啥时候受过这罪啊!
周雳弦到底想要怎么样才会放过她儿子,是不是非要逼死她,才放手!
周雳弦亲了亲喂了安眠药的杨媛媛,掖掖被角,走到窗前看着还在医院门口的鲁菜妹,拿起衣服,出门。
“周雳弦,终于出来了,你说吧,要怎样才会放了我儿子跟闺女?”
周雳弦把人请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开口:“阿姨,您既然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啰嗦,其实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是要你们跟小乖断绝关系而已,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不可能,媛媛是我亲闺女,凭什么要我跟她断绝关系,我告诉你,周雳弦,你要是再敢威胁我,我现在就去死,看我闺女还能毫无芥蒂的跟你在一起!”
周雳弦眼神一暗,冰冷的声音缓缓说出的话语令人绝望,“没关系,您现在死了,你儿子也不会活过明天,至于小乖,马上我就可以把人带回京都,她永远不会知道的。”
鲁菜妹心寒,这人咋这么绝情,就不怕遭报应。
“阿姨不要这副绝望的表情,其实您还可以从另一方面想,做父母的,不就是希望孩子能幸福安康的过一辈子,这点我可以给您保证,一定会做到的。
何况,您也不想您儿子在牢里继续受苦吧!”
话都被他说完了,鲁菜妹抹抹眼泪,也不在乎啥形象了,坐在地上抽噎。
天色渐暗,周雳弦等的不耐烦了,沙哑的声音道出他期待的话语,“周雳弦,我答应你断绝关系,但是我要是听说我闺女过的不好,拼了这条老命,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周雳弦笑的一脸和气,把人从地上扶起来,笑说:“阿姨,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对待她的,明天您就可以接您亲人回家了。”
杨父坐在冷冷清清的客厅里抽烟,平日里偶尔也就舍得抽一根,现如今地上丢满了烟头,不抽不行,心里难受很。
鲁菜妹抽抽嗒嗒的回了家门,坐在椅子上看着愁容满面的杨父,嚎啕大哭,她对不起他啊,把闺女给弄丢了!
“咋了,又没见着人,没事,他早晚有一天会出现的,别哭了。”
“老杨啊!
我、我对不起你。”
鲁菜妹哽咽着继续说,“周雳弦那个王八犊子要咱们跟媛断绝关系,一辈子都不来往,才肯放人,我把咱闺女给卖了!”
杨父目呲欲裂,拿起桌子上碗,狠狠的扔到地上,欺人太甚,一个外人,竟然让他们骨肉分离,还有没有天理了!
杨以梅走到门口,听到她妈的话一愣,心中不住的冷笑,断绝关系,杨媛媛可真够狠心的,为了摆脱他们,竟然拿自己的兄姐做筹码。
本来就是亲人,动动嘴皮子,帮一把能怎样,又没有什么损失,有必要非的断绝来往吗,搞得他们好像水蛭一样,吸着人不放。
“妈,别哭了,你在这里这么伤心,说不让有人还在偷笑呢!”
鲁菜妹睁着哭的红肿的眼睛望过去,
“断绝关系到底是周雳弦的意思,还是小妹的意思,咱们都不知道呢?要是周雳弦的意思,咱们伤心也是应该的,可万一是小妹的意思呢?”
鲁菜妹一惊,她亲闺女咋会跟她断绝关系呢!
肯定是周雳弦的主意。
可是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开始生根发芽,万一是她姑娘的主意,她还在这哭个屁啊!
不哭了,鲁菜妹把脸一擦,嚷嚷道:“饭做好了吗?我饿了!”
杨以梅点点头,把饭菜端到桌子上,杨父心不在焉的吃着,他闺女从回到家就很懂事,家里好吃的,新衣服都紧着她先来,为啥要这样做,不明白,他是真想不明白!
直到躺在床上,忍不住心中郁气,开口问枕边人,“媳妇儿,你说媛为啥要给咱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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