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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谢谢你对我为人的猜想,既然你不需要,那就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贺兰月随手一指,意思让喻星洲快走。
&esp;&esp;喻星洲小声道:“看不见还乱指,指着阳台让我跳下去啊。”
&esp;&esp;他摸摸自己肚子:“是不信你,但是现在我需要。”
&esp;&esp;贺兰月:“需要什么”
&esp;&esp;直视那张脸,喻星洲支撑自己站在充满贺兰月气息的房间里的尖牙利齿退却,心脏重重的一跳,舔着牙齿道:“我需要你的信息素。”
&esp;&esp;幸好贺兰月看不见。
&esp;&esp;喻星洲对于这种需要恳求alpha给予自己信息素的场面感到羞耻不已,因为会让他想起很多情热期时他流着泪求贺兰月标记的场面。
&esp;&esp;即使是漠视自己的贺兰月也会在那个时候轻轻的吻住他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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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幸好她什么都不知道。
&esp;&esp;喻星洲也不需要再做刻意遗忘两人共同记忆的旧情人。
&esp;&esp;两个人的对话都因为喻星洲的回答安静了片刻,房间里短暂的流通着不自在的气氛。
&esp;&esp;几秒后,贺兰月故作平静的回答:“知道了。”
&esp;&esp;喻星洲:“你知道什么?那我睡哪啊?”
&esp;&esp;他扭头看一圈贺兰月的房间,三楼一大半的房间都被贺兰月打通,算是一个大套间里隔着不同区域的房间,几乎能完全满足贺兰月的日常需求。
&esp;&esp;但视线扫过一圈,贺兰月的房间里就一张双人床,床挺大,躺四五个他都足够,但喻星洲不想睡在一块,显得自己很倒贴,贱得慌。
&esp;&esp;贺兰月:“今天先凑活一下,明天重新订一张床行吗?”
&esp;&esp;“别,别弄的好像你为我退步一样。”
喻星洲都懒得听贺兰月那好像委屈求全的语气。
&esp;&esp;早就住习惯的离婚夫妻,不经意间总能冒出点熟门熟路的错觉,喻星洲找了床新被子,中间扯开两个人的距离。
&esp;&esp;喻星洲习惯性的说:“你睡左边,等会我枕头下放把刀,你敢过来就砍了你。”
&esp;&esp;话音刚落,贺兰月也习惯性的接了句玩笑话:“那我现在就让他们买个床过来。”
&esp;&esp;喻星洲哼一声,管都不管她,先给自己铺好床,为了孩子,他懒得跟贺兰月计较,等孩子一生,她是死是活根本就不关自己的事情。
&esp;&esp;贺兰月的视野里一片漆黑看不见,历经一年时间都差不多对盲人身份有些得心应手,视力失效的时间里,其他感官接替眼睛的班变得更加灵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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