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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贺兰月不喜欢家里有很多人,因此除了由纪作为她的贴身助理工作外,海棠湾主楼内只有寥寥几个工作人员进行一些日常工作。
&esp;&esp;这些人几乎都不允许出现在贺兰月面前,她只在海棠湾主楼的三层活动,那里有她需要的一切,如果她需要别的东西,会有由纪进行贺兰月和外界沟通的桥梁。
&esp;&esp;这一次的发热,贺兰月躺了一周才真正清醒过来。
&esp;&esp;她独自坐在阳台处,看不到的状况,却能闻到新鲜的花香,路过的鸟儿扑闪翅膀的声音也清晰异常。
&esp;&esp;对此,贺兰月忍不住弯唇笑了下。
&esp;&esp;忽然,身后的房间门被人扣响,两声一顿,这是由纪。
&esp;&esp;贺兰月微微偏过头,因为刚从床上起身,身上只有件宽松睡裙,长久未修剪过的长发凌乱的披在肩膀处,回头的瞬间,贺兰月的长睫在傍晚昏黄的光线中微闪。
&esp;&esp;“上次那个oga调查出来了。”
由纪说。
&esp;&esp;贺兰月停顿在原地,过了会,她忍不住站了起来,即使看不见,她的动作也不见慌乱,因为在这个房间里待了太久的时间,即使看不见她也知道每个方向摆放的位置。
&esp;&esp;于是仿佛像是能看见一样,贺兰月直直走向由纪的位置,在床尾处停下,她脸上的笑意停歇住了。
&esp;&esp;由纪知道贺兰月在示意自己说下去。
&esp;&esp;她清了下嗓子:“那个人是赵家的孩子。”
&esp;&esp;“京州赵家?”
&esp;&esp;“是。”
&esp;&esp;“赵雪枝的儿子,几年前赵雪枝和丈夫回京州探亲的时候车祸去世了,他现在跟着赵家住。”
&esp;&esp;“他叫什么?”
贺兰月在床尾坐下,长发从肩头滑落下来,整个人都冒着股病愈之后的单薄,由纪下意识的将床尾搭着的件睡袍展开披在她的肩膀上。
&esp;&esp;贺兰月没有拒绝。
&esp;&esp;由纪收回手,她目光含着一种挣扎的情绪,两秒后才说:“喻星洲。”
&esp;&esp;听到这个名字,贺兰月的脸上没有出现别的表情,她不认识这个人,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esp;&esp;贺兰月伸手拽紧了肩上的睡袍,等待了一会,才从由纪口中听到:“那晚他似乎进错了房间。”
&esp;&esp;听到这里,贺兰月才露出一点惊讶的表情,微微抬头,那双无法容纳别人的双眼微微睁大一些。
&esp;&esp;由纪语速加快了些:“那天晚上有人在你隔壁的房间,听说被人下药了,估计喻先生是去找她的。”
&esp;&esp;“下药?”
贺兰月似乎对这个更感兴趣。
&esp;&esp;“是,大概是兴奋剂之类的药物。”
&esp;&esp;“我记得管制药物的有关法律挺严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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