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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士元的左手在大腿上越攥越紧啊,那指节感觉都快要把洗得发白的病号服给戳破喽。
他的额角开始冒冷汗,喉咙里发出那种破碎的喘气声,就跟被掐住脖子的小幼兽似的,每一声喘气都透着揪心的疼。
诸葛亮呢,呼吸就卡在喉咙那儿了。
他瞅着庞士元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的脸,看着那只手在已经没知觉的腿上瞎抓乱挠。
这身体啊,以前可是陪着他熬过黑市的炮火,还在医疗舱里熬过药渣的呢,现在可好,连感知痛觉都得靠自己折磨自己才能有了。
“阿元。”
他轻轻叫了一声,声音都打着颤儿。
他伸手想去掰开庞士元攥紧的手指,可刚碰到对方皮肤的那一刹那,就停住了。
那温度啊,凉得吓人,就像浸在冰水里的星舰残骸似的。
庞士元冷不丁地抬起头,眼底的泪被走廊的灯光一照,就跟淬成了冷刃似的。
“别碰我。”
他咬着牙甩开诸葛亮的手,结果因为动作太猛了,右腿撞到了床沿,疼得他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了。
诸葛亮的喉结动了动,最后还是伸手把庞士元横着抱了起来。
庞士元瘦得不像话,诸葛亮都能清楚地摸到他脊椎骨凸起的地方,就像星图上断开的星轨一样。
他把庞士元轻轻放在床上,那动作轻柔得就像捧着一捧快要化掉的雪。
“秦子苍的事儿,我可从没骗过你。”
他拽过薄被,给庞士元盖上。
指尖碰到庞士元发梢的时候,他稍微停了一下,接着说:“月星传来的情报是假的,她……她是自己想去送死的。”
“送死?”
庞士元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声里仿佛带着血锈的味道,“十年前你说‘等我拿下紫微星’,五年前你又说‘再等等,阿元’,现在你却告诉我她是自己要去送死——”
庞士元紧紧抓住诸葛亮的手腕,那指甲都快要掐进他的肉里了,“你老是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都推到别人身上,推给我,推给秦子苍,推给星舰的炮声!”
诸葛亮的手腕被掐得生疼。
他低下头,看着庞士元泛红的眼尾。
以前,这眼尾的弧度可是他最喜欢的,可现在呢,就像被刀刻出来的一道裂痕似的。
有股子情绪在他胸膛里翻腾。
那是十年前在柴房给庞士元擦药渣时的心疼,是五年前在医疗舱听到庞士元说“腿好像没知觉了”
时的恐慌,到了现在,全都变成了一种隐隐的痛。
突然,他猛地俯身压了下去,把庞士元按在了床上。
庞士元的后脑勺陷进了枕头里,他看着近在眼前的诸葛亮,镜片后面的眼尾红红的,就像被火烧过的云彩一样。
“你觉得我不敢弄死你是吧?”
诸葛亮一下就钳住了庞士元的手腕子,把他的双手死死按在头顶上,“什么同窗的情分?
十年的纠葛?”
他大拇指在庞士元的腕骨那儿来回摩挲着,那块儿的皮肤薄得都能瞅见血管在蹦跶呢,“在紫微星的星图跟前儿,这些玩意儿就跟能被轻易碾碎的灰尘似的。”
庞士元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泛红的眼尾,突然就笑了:“那你就碾呗。”
他把脸往上一扬,喉结在灯光下投出一小片碎碎的影子,“掐死我啊,就像掐死秦子苍那样。”
诸葛亮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就抬起来了,手指头轻轻碰了碰庞士元的脖子——那块儿的皮肤凉飕飕的,可脉搏跳得特别急,就像那星舰引擎要从血管里蹦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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