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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安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过他对此表示暗自庆幸,当然更不会上赶着去凑热闹。
大概是他运气终于好了一回,接下来的几天,昭宁都没有再找他麻烦。
等到太子生辰的那天,帝后办了个家宴,他们这些伴读终于轮到了一天休沐。
太安也没出去玩,在家里练了一天的字。
等他再去朝明殿书房的时候,果然现属于昭宁的东西都搬走了,地方空了不少。
说一句实话,昭宁除了好面子一点,也不算太难打交道,是不是?那天课程结束的时候,太安的脑海里突然蹦出来这么一个想法。
昭宁和她的伴读不在,朝明殿立刻就变得没有人气了。
当然,也许是因为他太习惯之前的吵闹了也说不定……
不过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过。
因为六岁之后,太子的课程除了读书之外,还要开始学骑射。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这些伴读也要迎接新的挑战了。
虽然不知道教太子骑射的会是谁,但是肯定差不了,其他两个伴读都跃跃欲试。
太安却有点犯愁。
他家往上八辈子都是书生,别说上阵杀敌,就连马鞭子都没摸过一次,实在没什么底。
而且他的目标是科举,而不是军功。
不过既然这是必要的课程的话,他就当强身健体好了。
这么想着的太安已经出了朝明殿。
只不过在他朝着皇宫角门的方向走去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点细微的声音。
虽然不太清楚,但是很像哭声。
太安本不想管,但是左右都没看到经过的内侍,装作没听到又不是他的风格,只能自己走了过去。
树丛里蹲着一个孩子。
太安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孩子穿了一身骑射的胡服。
想到太子最近要学骑射,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就是找来和太子一起陪练的人了。
通常这种人都不会是普通人家出身,所以他只小心地问道:“这位仁兄是迷路了吗?需不需要帮忙?”
哭声一下子顿住了,而且好半天都没有声音。
太安疑惑地摸了摸脸,他只说了一句话,难道就能把人吓到?“你没事吧?”
他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那孩子依旧没动静。
直到太安觉得这时间长得足够让他找人过来看看了,那身影才站起来,气急败坏地道:“我都不哭了,你怎么还不走!”
一听这声音,太安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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