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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回答,他忽然自顾自摇了摇头,嘴里嘟囔道:“虽然有气场,但是却没有力场,不是你。”
老倔头把目光从我脸上移走,看到了站在旁边的老爸,老倔头眼中竟然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他叫道:“是你!
你好重的戾气!
一定是你杀了白蛇!
你会有报应的!
你离我远点!
快走开!”
老倔头居然开始往后退缩,把他身后的那张床挤得“吱吱”
作响。
我们都疑惑地看看老爸,老爸无辜地说:“我什么也没干。”
二叔道:“大哥,是不是你用杀人的目光吓他了?不然他怎么知道是你干的呀?大哥,做人不能太狠哦。”
老爸抬起腿,又放下,似乎没干什么,但我发现二叔的屁股上已经多了个清晰的鞋印。
二脑袋摇摇头说:“这声音不是我哥的。”
我们都不明所以地看了看二脑袋,二叔疑惑地说:“那是谁的声音?”
二脑袋说:“不知道。
他发病的时候就是这种声音。”
二叔说:“不管是谁的声音,他可是什么都知道啊,竟然连白蛇是谁杀的都能看出来,这可不像是疯了的人,难道是有了特异功能?”
我说:“二叔,要不你也疯一个试试?说不定就成了蝙蝠侠。”
我话音刚落,屁股上也挨了一脚,看来二叔是公报私仇,不敢打我老爸,就拿我出气。
老爸这时候却说:“他什么都知道,但是神智却不是老倔头的。”
老倔头忽然嘶哑着声音“哈哈”
大笑道:“老倔头?谁是老倔头?我是何天明!
什么老倔头、老何头都是我的佃农!
那都是我的长工!
他们子子孙孙也都是我的长工!”
老爸问二脑袋道:“谁是何天明?”
二脑袋说:“就是我之前给你们说的那个人,我们村原先的一个大地主,打日本鬼子的时候好像做过维持会会长,解放时又通敌,解放后被判了汉奸和间谍,定了死罪;他原先的儿子不少,打仗的时候死的就剩下一个,不过,剩下的那个儿子在文革时又被我爹给批斗死了,他们家算是绝后了。”
二叔说:“那你大哥怎么会说自己是何天明?这不是你们家仇人嘛,这不会是何天明的魂上你哥地身了吧?”
二脑袋晃晃脑袋说:“村里人都这么说,说是我爹当年让何天明断了后,又霸占了何天明的房子,何天明要回来报复,也要……也要让我们老何家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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