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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说,六月冰雹,只怕千年难遇,乡下的农作物都全部毁了。
我听着,心里不舒服,偏偏这时还有人坐蓝如意椅子上,蓝如意忙避开,还差点被他坐到,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坐下瞪眼看着我,我说:“你乱坐什么,你那位子上有人,你没看见摆了一碗面吗?。”
那男人见我说他,桌子上一拍,满座皆惊,他说:“你什么东西,来粉店摆什么逼格,多点碗面就能占个位子吗?要摆格,你去大酒店喝早茶去,在这里摆,没的让人恶心。”
他说的倒不是没有道理,我没理他,对蓝如意说:“如意过来,到先生这边来吃,和先生坐一条凳子。”
蓝如意端了碗往我这边走,他的影子不怎么显眼,众人只看见那碗粉凭空浮起,往我这边移来,看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边。
那男人脸上挂不住,大声对我说:“跟我玩什么魔术,你给老子都滚蛋,把位子让出来,我和我女朋友要坐一起。”
这店里只有那店员知道我有两个人,可能那人是混混,加上我们这边另一个人是虚无缥缈的,他没过来,那男人说完,伸手去抢蓝如意手中的粉,蓝如意见他如此猖狂,猛然端起那碗粉,倒在那男人头上,众人看去,那男人像是自己端了粉往自己头上倒一样,烫得他哇哇大叫,他旁边的女人忙拿出手机打电话说:“豹哥,快派人过来,三基被人欺负了,就在南门口鱼粉店里。”
我想,看来粉都吃不成了,如果再呆在店里,店老板要遭殃了,我放了筷子,起身准备出去,那女人拦住我说:“哼哼,想开溜,没门,你烫伤了我老公,怎么也得赔五十万医药费才能走。”
在我心里,我突然觉得,宇宙毁灭未必不是件好事,这满地球的垃圾人,是时候该换换了。
我冷冷的说:“你那只眼看见我把他烫伤了,这里这么多人,都可以作证,是他自己端了粉倒自己头上的,再说了,就算要打,是我和你的纠纷,没必要在这店里打,我们大街上打去。”
那女人继续拦住我说:“哼哼,大街上去,你看着我喊人了,知道我家三基不好惹,你分明是想开溜。”
我懒得理她,伸手在前,想推开她出去,谁知她拦住我把衣服往下剐,嘴里大喊非礼,我只得把手缩回来,很是气愤,蓝如意笑笑说:“先生,让我来。”
蓝如意说完,让我退后一点,我照做了,他过去就给那女人俩耳光,蓝如意下手很重,所有的人只听啪啪两声,也没看见有人打她,那女人脸就红了,她瞪大了眼睛,很害怕的样子,呆呆的站在那儿,蓝如意还不解恨,手一用力,女人的衣服就被她拉了下来,因为天气热,那女人里面没什么衣服,身体一下就曝光众人眼前,她忙用手抱住胸前,整个早餐店的人都看向这边,开始有人起哄了。
我笑了笑说:“大家看看,是我非礼她呢还是她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身体,真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姑娘有这样的嗜好,好了,这下你暴也暴·露了,我看也看了,我可以走了吗?”
我说完往外走去,那女人不敢再拦我,而他男人早在外面等他同伙,我们到外面时,我看见十几个人拿着刀具走了,那男人见我想走,忙拦住,我心里正窝火,一个耳光过去,那男人被打得滚到了街上,我看着上来的十来个人,我说:“想死的,尽管上来,老子今天就想杀几个人试试,不想死的,赶快给老子滚。”
那被我打翻的男人看见自己这边来了很多人,他对带头的人说:“三基,就是那男人欺负我,你给我往死里打,打死最好。”
那男人被人扶起,他恶狠狠的盯住这边,脸上因为汤粉,看上去让人恶心,他狞笑着看着我,仿佛我已经是瓮中之鳖。
我冷笑一声,随手从树上摘下一片树叶,手轻轻一挥,那树叶以看不到的速度前行,直到看清楚,树叶已经**了那男人的额头,男人当即死亡。
这诡异的一幕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我的手再次往树上伸去,那群毛贼开始逃跑,我说:“谁敢逃,我就对谁先动手。”
那群人吓得又不敢动了,我说:“好好的一个涟河市,就是有你们这群乌合之众,害群之马勾结官府,扰乱秩序,搞得涟河市乌烟瘴气,昨天之所有降冰雹,是因为你们如此猖狂,人不灭你们,天也要灭你们,我今天不想杀人了,你们给我抬上他就滚,只是从今往后,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们作恶,再让我看见,我见一个杀一个。”
那群人听我说完,抬了豹哥就走,这时已经是上午八点,出来不久的太阳却发射着炽热的强光,我看过去,心里觉得今天的太阳有所不同,我想,只怕又有事情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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