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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在她面前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她默默的从旁边走过去,在若兰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冲她微微一笑。
若兰先是一愣,随即也友善的回以一个微笑。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微笑是人与人之间相互沟通的利器,无往而不利。
因为这一笑,余招娣在若兰的心里留下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形象。
“到了?”
轿子里传出来的娇柔声音让余招娣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不是她害怕见到夏幼荷,而是一看到她就会想起自己的遭遇,莫名的糟心。
“小姐,就是这里了,”
若兰快步过去把夏幼荷扶了出来,“司徒公子就在下面的花圃里。”
可是若兰的话却让她的脚步停了下来。
夏幼荷挑着眉向下面望了一下,山坡下面有一大片火红的颜色正在阳光下散出艳丽的光彩。
边上不远处的那片花圃,颜色则黯淡了许多,不过她并不关心这点。
一阵风吹过,带来山上独有的清新空气的同时,还带来了一道特殊的气味。
“什么味道?”
夏幼荷皱着眉头寻找着气味的来源,一转头,看到了余招娣一脸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要笑不笑的看着她。
她心里一颤,有种想要逃跑的冲动,可是内心深处的不甘心愣是让她以一种高傲的姿态站在那里,“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余招娣轻轻一笑,“怎么,这里什么时候规定了只许你能来我不能来吗?”
她轻蔑的眼神让夏幼荷想要飙,顾虑到周围有人,她强忍了下来,带着一个魅惑众生的微笑来到她身边,顿时那股让她觉得反胃的气味更浓烈了一些,她忍不住捏住了鼻子往后跳开了两步,嘲设的说,“余招娣,你这是掉粪坑里了吧!”
余招娣知道自己此时身上的气味难闻,但是看到她这种态度,又不想让她占了上风,好像她自己有多了不得似的。
想着,她往夏幼荷的身边又迈进了两步,昂挺胸道,“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我在余家可是喂猪掏粪什么活都得干呢。
哦,我忘了你是在夏府了,自然不用做这些事情的,我……”
余招娣这话说得挺有技巧的,可谓是智者见智,仁者见仁,入了不同的人就会有不同的意思。
在旁人听来,这话除了态度语气对夏幼荷不敬外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可是在夏幼荷她心虚啊,平白占了人家的身体,心里多少缺了些底气,一听这话,马上就联想到了自己这种等同于鸠占鹊巢的行为。
她甚至顾不得余招娣身上的气味难闻,冲过去就捂住了她的嘴巴,阻止她再把话说下去,神色极其慌张。
随即又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人,除了若兰偶尔会拿眼睛瞟一下这边以外,其他几个轿夫都坐一旁凉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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