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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还没结束呢,来人。”
二子带着几个狱卒走了进来,燕寒墨冷冷道:“把他的女人都带下去,洗干净送到军营中,赏给将士们。”
“爷,那他呢?”
二子不敢看燕寒墨,他怀里的罗烟让他全身都起鸡皮,爷这是真的没救了,居然当着他的面连罗烟都抱了。
“阉yan了。”
“燕寒墨,你这个疯子,你是疯子,你放了她们。”
那男子全身赤红一片,已经分不清是肌肤红了还是被血染红的了,药效身体的折磨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狰狞无比,仿佛再不解了,他就会爆裂而亡。
“动手。”
这一声落,燕寒墨便抱起了阮烟罗,长腿徐徐走向暗牢门前,把那人的那玩意东西割了,这个,就不需要阮烟罗再欣赏下去了,她能看的只有他一个人的。
她是他的人。
身起时,怀里的阮烟罗已经瘫软了。
要不是燕寒墨抱着她,她都不知道要怎么离开那暗牢。
燕寒墨真残忍,先是喂了那男人那样的药,然后,等发作到最强烈的时候,一刀阉了他。
这样的手段,亏他能想得出来。
“做爷的女人,嗯?”
书房的雅间,阮烟罗坐在燕寒墨的大腿上,他眸光冷幽的看着她。
阮烟罗抿了抿唇,突然间缓过来一口气似的摇起了头,“不要,我不要做恶魔的女人,燕寒墨,你这样威胁我,你是不是男人?”
“爷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要不再试试?”
薄唇凑近了她的小嘴,轻轻的吻在她的唇上印下,仿佛,夹带着一丝怜惜。
可阮烟罗知道,那不可能,就凭燕寒墨冷酷无情的手段,他根本不知道怜惜这个词怎么写。
阮烟罗咬了咬唇,心思转了又转,“你不是怀疑我怀孕了吗?你要是敢现在动我,你儿子的小命立码就玩完了。”
“呃,又诳我了是不是?拿怀孕让爷收手是不是?”
“信不信由你。”
阮烟罗回瞪着燕寒墨,满脑子的都是怎么摆脱这个变态太。
不行,她一定要找个更厉害的对付燕寒墨,否则,这男人发起疯来什么都敢做,她早晚成为他的玩物具。
不要,她不要那样的结果。
她只属于自己,她不是他的玩物具。
燕寒墨长指温柔的点在她的唇上,小女人让他开了荤初尝了女人的滋味,现在居然说不让他碰就不让他碰,那可不行。
他是正常男人,他有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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