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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又指着偏小的那块说:“我睡这里,我们都不要超过这条线,能接受吗?”
&esp;&esp;程枭:“可以。”
&esp;&esp;解决了睡觉的问题后,他走出山洞削了几根树枝,去掉树干上的青皮后放在一旁,从衣裳里掏出一把小弯刀将鹿肉分成大小均匀的小块,接着挨个穿到树枝上。
&esp;&esp;当易鸣鸢正思考着男人身上到底有多少把刀的时候,手上突然被塞入一把肉串,紧接着她的手被牵引到火堆的正前方。
&esp;&esp;“像这样转,要慢。”
&esp;&esp;比起递给易鸣鸢的食物,程枭处理自己的那份肉就不这么仔细了,他用剩下的树枝搭了个支架,将还剩下许多肉的鹿腿整个架在火上炙烤,这样等到最外层熟的时候就可以切下来吃了。
&esp;&esp;易鸣鸢按照他教的烤着新鲜的鹿肉,丰润的油脂被烧化,滴在火苗上吱吱作响,不久山洞中就飘荡起诱人的肉香。
&esp;&esp;“好吃。”
她沾上程枭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来的香辛料,刺鼻的气味她从未尝试过,可嚼咬下去的瞬间却出奇的美妙。
&esp;&esp;易鸣鸢胃口不大,吃到最后有些发撑,男人很明显高估了她的饭量,最后两串烤的快要收干的鹿肉没法下咽,被收进了身旁人拿出的布口袋。
&esp;&esp;饭饱之后已是深夜,气温骤降,易鸣鸢抱着手臂注视
&esp;&esp;“我们怎么能抱着睡呢?我,我们公主是要嫁给服休单于的,作为她的贴身婢女,我自然也不能和外男有过多接触。”
&esp;&esp;易鸣鸢一本正经地对程枭解释。
&esp;&esp;“无意义的坚守不如扔到狼嘴里去,你不过来就等着被冻死,没人管你。”
程枭磨牙凿齿,眼里瞪着一腔怒火,说完负气背过身去,竟当真不再理她了。
&esp;&esp;易鸣鸢呆住,随后脸色难看地站了起来。
&esp;&esp;不就是取暖吗,她出去捡点叶子披在身上,再团缩在火堆旁,照样也能热烘烘过一晚上。
&esp;&esp;她抱着手臂走向黑黢黢的洞口,越靠近外面风越大,离洞口只有几米的地方更是寒冷如冰窟,易鸣鸢脚步踌躇,思考要不要冒这个风险。
&esp;&esp;“胆大的羔羊!”
正在她犹豫的时候,身后传来男人怒极的咆哮,电光火石之间她就被塞进了火热的裘衣之中,男人甚至用一根皮绳将她绕着腰扎了起来,把两个人固定在一块。
&esp;&esp;胡渣的摩擦透过发丝,直愣愣接触到易鸣鸢的额头,她竭力摆动手臂大喊:“你放开我,放开我!”
&esp;&esp;程枭抬手按覆在她的后心,感受到如同冰块的温度后立即皱起眉头,给她搓了搓,“冷成这样,不许动。”
&esp;&esp;易鸣鸢被他绑在怀中,根本踩不到地上,只能任由他的臂膀箍住自己的身体,对自己上下其手。
&esp;&esp;她惊惧到了极点,眼里闪出泪花,“不许摸我,别摸我,求求你……”
&esp;&esp;“你冷得像冬日的特诺泉,我给你搓搓,不是摸你。”
&esp;&esp;“就是在摸我!”
&esp;&esp;“放你娘的屁,我想摸你早摸了,用得着这样?”
&esp;&esp;易鸣鸢气急败坏,攥着拳头在裘衣里捶打男人的胸膛,但力气限制,最使劲也像小猫挠一样,程枭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喜欢得紧,反手曲起她的腿,把鞋子脱掉,将小巧的足抓在自己手中。
&esp;&esp;暖融的体温从男人的手传到易鸣鸢的脚上,她僵硬的脚趾逐渐恢复了知觉,全身上下也因为方才的扑棱回到了正常的体温,甚至还有点发汗。
&esp;&esp;她感觉自己现在像个包袱皮一样挂在程枭的身上,上下相贴,亲密无间,她能感受到他坚实的胸肌,还有梆硬的腿骨。
&esp;&esp;程枭抱着易鸣鸢躺在鹿皮垫子的正中间,锁住她的腰肢和肩膀,强迫她面向自己侧躺着,“睡觉,我不动你。”
&esp;&esp;易鸣鸢抵抗不得,愤然闭上双眼逃避,却时刻保持着警惕心,要是程枭真的想动什么歪心思,她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反抗到底。
&esp;&esp;可是过了约莫半个两盏茶的时间,拥着她的人仍然没有任何行动。
&esp;&esp;一整天奔波的困倦感袭来,源源不断传到身上的热意使她昏昏欲睡,易鸣鸢掐着自己的掌心强迫自己清醒,可她太累了,一番天人交战后没多久还是抵御不了疲乏,被拖进了梦乡。
&esp;&esp;等到她熟睡以后,头顶假寐的人骤然睁开双眼,灰蒙蒙的眼睛在夜晚看不分明,他小心地用手拨开遮住怀中人脸庞的发丝,盯着她薄润如花瓣的嘴唇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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