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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淮听厉准说了港市的事情,立马八卦道:我听说你在港市遇到了范敏敏了?
这个范敏敏比孟思妍更惨。
追了他几个月,跟了他三天,衣袖都没摸着,就被下岗了。
记说当时陆云铮在酒吧提了分手,范敏敏转身就砸了酒吧,放出豪言,我家的酒吧我想砸就砸。
陆云铮无动于衷,甚至脑门上就差写上你高兴就好四个大字。
当然,酒吧砸了,范敏敏也没留住陆云铮,她从港市一路追到南城,后来连陆云铮的面儿都没见上。
陆云铮嗯了一声,是碰见了。
厉淮更来劲儿,凑近了些,烟头都快怼他脸上了,陆云铮躲开睨了他一眼,厉淮下意识地掐灭烟,那你们打起来没?
陆云铮曲着的那条腿踹了下桌子,会许是烟抽多了,嗓子格外沙,打什么打,就不能和平分手和平见面?
厉淮下巴都快惊掉了,和平分手?都砸了酒吧,那叫哪门子和平分手?
也不知道陆云铮怎么说得出这几个字的。
陆云铮哂了一声,我打她骂她了?我都没动她。
以前那些女人,盼着被他睡得不少,他觉着没意思提不起兴趣,温乔不一样,自从搂过她的腰抓过她的手,喂药时指尖抵进口腔时,那种燥热的感觉便炸开了。
她可以轻易撩拨他起最原始的向往。
他灌了口酒,砸吧了几下。
发觉酒不够烈,越喝越烦。
李倦看得心知肚明,碰了碰他的杯子,不得劲儿?
陆云铮揉了揉太阳穴,重重的跌在沙发上,嗯了一声。
不得劲儿!
十分不得劲儿!
陆云铮二十多年的生活,顺风顺水。
要什么有什么,只有送到他手边的没有他去求的,唯独温乔,破了例,让他求也求不得。
但又束手无策,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上下难安。
李倦明知道他在愁什么。
还故意滋他:人不得劲儿还是酒不得劲儿?
陆云铮踢了他一脚,舌尖抵了抵,心说当然是人。
厉淮被蒙在鼓励,还当真以为陆云铮觉着酒不好喝,颠颠的出去换酒。
房间里就剩下陆云铮和李倦。
李倦这才缓声道:温乔不答应?
陆云铮笑,哪那么容易。
她简直油盐不进。
你是见色起意还是动了真情?李倦觉着多半是见色起意。
李倦突然想到了第一次见温乔那个晚上,陆云铮带着她去医院吧,温乔冷冷淡淡的样子,否认他们之间的关系,那时候他还揶揄陆云铮怎么就把持住的。
陆云铮沉默了,他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反正就很想弄她,想征服,想留在身边不被其他人惦记。
李倦高估了陆云铮的定力,没想到兄弟你也有情场失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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