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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给你买药。
她现在脑子很乱,身体很酸软,昏昏沉沉只想睡觉。
陆云铮垂眸看她,捉着她的双手,拉到自己怀里,贴在耳边说:我他么又想了。
温乔:……
温乔觉着自己还是不要说话才好,不然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浴室。
睡觉呢。
不知道支撑了多久,这一觉睡得特别沉。
温乔睁开眼时,天光大亮,刺眼的阳光平铺在房间内,照得屋内暖烘烘的。
温乔翻了个身,数秒后,骤然睁开眼,低头看了一眼,心口一窒。
在心里骂了遍陆云铮就是个畜生,饿坏了的畜生。
昨晚那些回忆在脑内横冲直撞,她揉了揉太阳穴,侧过身子,下意识地朝枕头边看过去。
床上空荡荡的,她伸手摸了一把冰冷的气息,枕边早没人了。
温乔裹着被子坐起来,忍着不适感,捡了浴袍套上,进浴室拧开花洒冲澡。
只要闭眼,脑子里全都是昨晚的画面,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一步,甚至完全没想过。
但是发生都发生了,都是成年人能怎么办呢!
温乔抹了一把脸,关掉花洒,扯过毛巾擦拭干换上浴袍。
她抬头不经意的扫过镜子,怔在原地,目光死死地盯着镜子,她扒开浴袍,眸光一颤。
要不是她亲身经历,她一定会认为她这具身体昨晚遭受了暴力打击,脖子上肩膀锁骨上甚至往下延伸的痕迹,惨不忍睹,不堪入目,说被揍了一顿也不为过。
关键是,锁骨上还有一排牙印。
陆云铮是属狗的吗!
温乔飞快扯上浴袍,遮盖了凶案现场。
她洗漱完,拉开卫生间的门。
正巧碰上陆云铮进门,愣了几秒,极不自然的挪开视线。
陆云铮放下塑料袋,拧着眉头问:怎么不多睡会儿?
温乔一声不吭的坐下。
陆云铮走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打量着她的脸色,有些摸不着头脑问:是不是还疼?
我看看。
说着他要动手,被温乔按住,红着脸说:不是疼,就是有点难受。
陆云铮顿了下,挑着眉笑了,拿过塑料袋翻出药,我买了药。
温乔的脸更红了。
他又翻出一样药,递给温乔,面带愧疚语气却没半点愧疚地说:昨晚我没控制好,这个摸了印记会消。
温乔瞥了一眼她的药膏,没好气道:你还知道,不知道的以为你属狗呢。
狗才打标记划分领地。
话音落地,温乔又觉着自己捎带了自己,索性闭着嘴不搭理他。
陆云铮轻笑了一声,我也是第一次这么激动,不能原谅原谅我?
温乔瞪了他一眼,接过药膏,躲进了浴室。
陆云铮挑着笑,靠在浴室外,等了会儿,敲门问:需要我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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