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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浑身都疼的我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倒在了地板上,满脸哀怨可怜兮兮的仰视着似乎解了气的姐姐。
我姐指着我的鼻子说:“你既然这么喜欢穿我的衣服,那就让你穿个够!
睡觉不许脱下来,明天也不许脱下来,出门也不许脱下来,给我穿够一个星期!”
我目瞪口呆,“姐,穿一个星期不脱,你这衣服会不会变馊啊!”
这话一说出来我就后悔了,我的侧重点应该放在穿这个怎么出门的问题上,而不应该在衣服会不会变馊的问题上。
这不是在我姐面前坐实了我有穿女装的想法么,我可不是个真变态啊。
再说了,就算我是个真变态,我也不想让我姐和别人知道啊。
果然我姐更怒了,铝合金大棒一挥,吓的我一个哆嗦,不敢再说什么。
“馊了你也得穿着,反正你都穿过了,我也不要了。
要是穿不够一个星期你就脱下来,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对于我姐对我提出的这几条“丧权辱国条约”
,我决定先点头答应,当然,不答应也没有办法。
她白天要去上班自然不会来管我穿没穿女装,而且晚上我锁了屋门她也决计看不见,大不了这几天我不出门就是了。
再说,这包臀裙很短,即使不脱下来也不会影响到五姑娘的动作...
想着这些杂七八糟的事,晚饭都吃的有点索然无味。
我姐看我意兴阑珊的样子,用筷子不满的敲了敲盘子,说:“快点吃,吃完了自己去把碗刷了。”
说完,端着她自己的空碗走了。
看着桌子上剩下的一盘没动两筷子的糖醋排骨和芦荟鲜虾,我很感动。
我和我姐是亲生的,她比我大五岁,我们的妈早就死了,而我们的爹是个酒品超烂的酒鬼,除了只“服”
墙谁也不服这一点,他还是个很能作的人。
这不六年前他就把自己作进去了,具体国家给他定的啥罪我和我姐也不清楚,只记得他被带走的那一天整条老街都有种万人空巷的架势。
至于我姐,高中没毕业就辍学回来了,原因我也问过,她的理由用现在比较流行的话说就是她们教导主任想要潜规则她。
说实在的,到现在我都挺佩服她们那个教导主任,我姐读初中时就有“小霸王”
的称号,力气大不说,脾气还暴,那时我爹在外面喝醉了酒回不来,都是她一只肩膀给抗到家的。
现在我姐兼着两份工作,白天在一家饭店当大堂经理,晚上在肯德基做骑手。
就在我躺在床上琢磨着是不是趁这个暑假出去找个兼职做的时候,房门响了,我知道这是她要去肯德基工作的信号。
我赶忙爬了起来,拉开屋门冲着她穿着红色制服的背影喊道:“姐,你们肯德基招不招暑期工?”
我姐翻了个白眼,说:“不招!
给我老老实实在家里写作业,下次模拟考试再不及格你们班主任让我签字,我就揍死你!”
顿了一下,她又说道:“你要是闲得慌,就帮我把家里收拾好了,不准翻我的柜子!”
其实那柜子里面有什么我都知道,姐姐,你这样有点掩耳盗铃了你造么?“唉!”
我叹了口气,我姐年龄也不小了,有点特殊需求我也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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