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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掌柜的,我的,酒菜。”
“您稍等,”
掌柜的立刻点头哈腰地喊,“小六子,快给陈爷上酒菜。”
陈生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元宝对掌柜的说:“这几个,死人的,棺材钱。”
晚上,苏打与刘小花在客房里交替睡眠,十分警觉。
天色刚刚破晓,刘小花与苏打便驾着马车离去,昨日大雪,将大地染成白茫茫一片,让马蹄和车辙留下了行迹。
陈生是扮猪吃老虎的角色,自然不会放过自己的猎物。
他早晨吃了四个烧饼,一小碟咸菜,一盘酱牛肉,喝了一大碗热豆浆。
然后打了个饱嗝,用袖子擦干净油腻的嘴巴,自言自语地说:“吃,吃,吃,饱了,该去杀人了。”
陈生走出酒馆,深吸一口凉气,开始用双脚飞奔。
他的一双腿脚像是飞速旋转的车轮,压过雪地留下两条沟壑,转眼间消失不见。
车厢里,苏打在补觉,醒来的时候,陈生已经在眼前了。
陈生撕去车厢的棉布遮帘,让寒风吹醒了苏打。
陈生说:“该,死了。”
苏打没有看到刘小花,担心地问:“刘小花呢?你杀了她?”
陈生说:“我不杀,女人,她,被我扔,扔,扔在路上了。”
苏打说:“你真的打算杀我?”
陈生说:“废话。”
二人马上就要生死相搏,但没想到他们遇到土匪了。
天寒地冻,大雪苍茫,日光耀眼却凄凉,是个打劫的好日子。
白色中行来一辆马车,致使土匪们很快确定了目标。
“打劫!
不许动。”
先是有一个土匪从树上跳下来,啪唧一下,趴在了雪地上,自己的刀穿透了自己的胸膛,刀刃上的新鲜血迹被阳光折射出琥珀色。
当时马和苏打都受了惊吓,苏打立刻去拉紧缰绳,害怕践踏了受伤的土匪,让马车停下来。
“打劫,给我钱。”
土匪向苏打翻了一个白眼,咽下嘴里的血迹。
苏打下了马车,立刻从衣袖里拿出几块碎银子放到土匪的手里,关心说:“是不是老疼了?”
“江湖上混口饭吃,可真不容易!
打劫这活风险大,可我偏不听娘的话。”
土匪没有说疼,看着手上的银子微微一笑,就死了。
从树林子里又冒出七个人来,手持大刀截住了去路。
为首的是个秃头胖子,他完全没有顾及跳树自杀的笨兄弟,而是自我介绍说:“在下孙胖子,江湖绰号滚刀肉。
我们是打劫的,但我们是有素质的劫匪,我们不劫色,不劫老人和小孩,只劫马车和财物。
你们两个快滚下马车,留下钱财,逃命去吧!
我饶你们不死。”
陈生坐在车厢里,无趣地看着眼前的几个土匪,说:“你,你,你,你们,这群笨蛋,快给我,滚蛋!”
陈生的目中无人,让孙胖子很气愤:“你个嘴残,居然用两个蛋的词语形容我们渝州土匪,我看你是屎壳郎进茅房,自找死路。
兄弟们上!”
“我逃命去了,他找屎,你们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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