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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他们有事儿干有钱可以拿,我们家也省了一大笔嚼用!”
崔西斌嘴角抽了抽,没想到母亲能够精细到这个地步。
阮三娘心里十分的不满,她想不明白家里头何至于困难成这样了?
崔西月少陪嫁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家里面的长工都遣散走了。
剩下的地怎么种?她还要照顾蚕宝宝,难道就指着两个老的一个少的去种地?
她二儿子金贵。
闯了大祸就能说走就走;她小儿子更金贵,没钱了也得去读书。
她的闺女更金贵,没听说家里面遣散了长工,就为了给她攒陪嫁。
秦守嘿嘿一笑。
站起身来对着平婆道:“我倒是没注意,想来过了年很多人家都要招工。
不如这样,我先去看看。
遇到合适的我来西凉河接他们。”
平婆不疑其他,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秦守见崔家情况属实。
赶紧推托说家里面还有事儿走人了。
送走了秦守,平婆拍拍身上的土。
一边捶着腰,一边告诉阮三娘:“我身子倦得很,去屋里面躺躺。
老大家的,以后家里面吃两顿饭就好了。
下午那顿饭,高粱饼子就着萝卜汤就行了!”
阮三娘无奈的应下声来,见到平婆与崔西月走远这才回过头。
看着崔西斌露出一张苦瓜的表情:“你看看,就这么勤俭,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崔西斌沉默了半天,对着忙着和面的阮三娘道:“我想了想,光是省钱也不行啊。
不如我出去找点生意做,兴许就有了出路!”
阮三娘用围裙擦了擦手上的面,对着崔西斌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光靠嘴里省那有什么用。
可爹娘劳作了一辈子,只会从地里刨食儿,顶多学会了养蚕却也赚的不够多。”
崔西斌见妻子与自己的想法一致,心里很高兴。
随后一想又愁眉苦脸起来:“做生意总需要投钱的,咱们家里没有钱!”
阮三娘不忍心见崔西斌这样难过,拉着他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到了住屋,崔西斌皱着眉轻声问道:“莫非你平日里攒了许多体己?”
阮三娘噗嗤一笑,自嘲道:“就算是让我当家,可每天过在我手上的钱都是有数的。
娘那么仔细一个人,会让我攒下多少私房钱?”
崔西斌脸一红,喃喃道:“我见你拉着我进屋,还以为是你有私房钱!”
阮三娘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给崔西斌看。
看到那匣子里的东西,崔西斌脸色大变。
激动地摇头道:“不行,绝对不能当了它们!”
那是阮三娘的首饰匣子,里面本来就不多。
还是程婉瑜嫁过来之后,平婆给她打了两副头面。
又在她回娘家之前,程婉瑜又‘借’给她首饰。
但是从来不提要她还回来的话,阮三娘心里明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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