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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然是在蒋家听到了些什么消息,否则蒋静妍也不会找到庄子上来。
万般皆是命。
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出半点的差错。
幸亏蒋静妍带着的人不多,处理起来也很容易。
他们将心思都放在了崔奕廷和姚婉宁身上,没想到在蒋家能出什么问题。
姚宜之从屋子出来,问向身边的随从,“舅舅那边可打听出什么?蒋静妍为什么会来庄子上?”
随从低声道:“蒋家有下人议论四老爷在外赌博输了钱,已经背着四太太将京外的庄子卖了。”
姚宜之看着随风摇摆的树梢。
这些话是从哪里来的?
所以妍姐听了,就带了两个人来庄子上看看。
只因为蒋裕夫妻一直将妍姐两姐妹视同己出。
……
婉宁感觉到身上一暖,本来针扎般僵硬的后背忽然舒展开,她整个人也随着放松下来,就这样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会儿。
妍姐的面孔突然之间窜进她的脑海,婉宁顿时惊的浑身一颤,也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崔奕廷皱着的眉头。
“妍姐。”
婉宁吞咽了一口向周围看看,她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床上。
“妍姐没事,你已经熬了两天该休息休息,贺老太太说妍姐的外伤贺家会看护着,让我来接你回去歇着。
明日再来看妍姐。”
她已经熬了两天。
妍姐的病情好好、坏坏,一直没有稳定。
说起治外伤,她的经验远远不如贺继中。
她也帮不上忙,只能跟妍姐不停地说话,想方设法让妍姐能安静下来。
“我还答应妍姐,跟她一起读医书。”
婉宁轻声道。
没想到世事变化这么快。
“二爷有没有去查问那些赶车的车夫。
受惊的马又是怎么回事?”
崔奕廷道:“是有人冲撞了马车,让马受了惊。
冲撞马车的人没有找到。”
是谁,又到底做了什么事,谁也不清楚。
“奶奶,”
童妈妈低着头进来。
“妍姐醒过来了,贺老太太让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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