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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鞋。
这简直像晚心亭看穿了他,彷佛和老师一样可怕。
姜誉之垂下了头,像做错事不敢招惹老师生气的孩童。
晚心亭又开上了车,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在赟察觉到了姜誉之不再缠着晚心亭,像之前热情地呼唤着“晚小姐”
,伺候这,伺候那。
终于安静了,在赟可以闭眼听音频读书。
十几分钟后,姜誉之彷佛变了个人似的,冷酷开口:“晚心亭,你非要这样么?”
这还是在赟第一次姜誉之敢用这种口吻质询晚心亭。
在赟没睁眼,沉眉想:“怎么回事?小情侣突然吵架?”
?
◎与我的孙子结婚么◎
晚心亭瞥了姜誉之一眼,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抚摸姜誉之的下巴。
车内后视镜,投射出姜誉之略带凶悍的眼神,在晚心亭用掌心摩挲他的下颌,五指禁锢住姜誉之后。
姜誉之又不再说话,冷漠地拧眉,抱胸,躺回副驾驶。
如果注意地仔细,会看到姜誉之的气息不稳,他拉长着呼吸,平复着悸动的心跳和兴奋。
晚心亭未置一词,继续开车。
监管者扫视着车内,注意到几个摄像头,监管者不满意地将手伸向那些固定住的摄像头,发现拔不掉后,从档位的储物槽里掏出纸巾,捏成小帽的形状,挂在那些摄像头上,这样就遮住了。
晚心亭刚才轻轻触碰监管者时,他嗅到女人手腕的香气,些微忍不住想麝了。
监管者用手盖住双眼,他真是病到无可救药,仅仅是一个摸下巴的动作,就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姜誉之也是有病,在这种时候,将他叫出来,令他奇怪的是狗人格不见了,监管者怎么叫狗人格,它都没有出现。
更奇怪的是姜誉之今日的记忆也没有传给他。
监管者回了头,车后坐了位不熟悉的男人,监管者有些印象,是之前和姜誉之同为《结恋》节目组的男嘉宾。
他戴着耳机,靠在车窗,闭眼养神。
真恶心的男人,为什么要坐在这辆车上?
监管者瞅了眼晚心亭,女人没任何神情,监管者心里泛着痒,很想逗她,让她的眼神中只有自己。
他轻轻地靠近,将头靠在晚心亭的肩膀,晚心亭无声地回眸,监管者做这一切的动作,她都看在眼里,她从喉咙里不屑地冷嗤出一声。
没有摄像。
监管者大胆妄为,微微侧头,吻就落在晚心亭耳垂上,晚心亭依旧目视前方,不搭理他,监管者便堵了口气,溺在胸膛里发泄不出来,腰椎发热,下身也变得酥麻,监管者用牙齿咬上那丁点软肉。
齿间磋磨着耳垂那点肉头,监管者禁不住用鼻梁去顶晚心亭的耳廓,想象着那是一只笔挺的笔,他用沾了墨汁的笔肚勾勒晚心亭的轮廓。
一笔,接着一笔,哪里是她的耳根,哪里是她的耳蜗,哪里有她的耳坠,他用鼻头去研磨,烂熟于心。
整个身躯都在发骚,燥得他难受。
滚烫的胸膛欺近晚心亭的肩膀,鼻息在对女人猛嗅。
监管者渴求自己是一滩熬化了的糖浆,悄悄地融入晚心亭的身体,与她合为一体,这样便彻底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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