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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被河蟹抓走这样那样了!
要一天后才放出来!
她无视齐曼玲在旁边人的阻拦下还想冲上来的样子,厉声道,“学了几年洋玩意儿就忘了自己老祖宗是谁,马术是西洋东西?呵呵,中国人骑上马背的时候,洋人还不知道在哪块地里茹毛饮血呢!”
她缓步上前,一字一句振聋发聩,“现在,我们的国家的确一时在很多方面落下了,但你应该做的,是为自己的祖国出一份力、推动她进步、恢复她往日的荣光!
学西洋文化,也是为了博采众长,回来报效国家!
而不是忘了自己生长的土地,像条哈巴狗似的,谁一时得势,你就急不可耐地靠过去,连中国的东西,你也巴巴送给洋人,把老祖宗的东西说成是洋人的,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你这奴颜婢膝的样子,洋人稀罕搭理你吗?上赶着给别人当奴隶,你倒还美得很。”
这一番话说得在场许多人都有些不自在,但又无可反驳。
他们多是心中有热血的年轻人,顾芸芸的话宛若炸雷,震撼之余瞬间激起他们心中的热血,不由得开始反省自身。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顾芸芸走回姚玉朗身边拉拉他的衣袖,“刚刚运动量太大,我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姚玉朗觉得,刚刚顾芸芸慷慨陈词的样子耀眼极了。
他按耐住心中被顾芸芸的话激起的波澜涌动,望着她说好。
姚玉朗向朋友们告了个罪,就带着顾芸芸先离开了。
姚玉朗和顾芸芸走了,其他人还沉浸在顾芸芸刚才的一番话带来的激荡情绪里,竟一时也没了玩乐的劲头,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远处,一个举止间气质难掩狠戾的男人骑着毛色油亮的名种马,问身后簇拥着的其中一个中年男人,“那边的那些年轻人是……?”
中年男人赶紧驱马向前几步,微微躬身,毕恭毕敬一脸讨好地答道,“那是商人姚玉朗带他的朋友们过来玩。”
“哦?”
男人的口音有些蹩脚,“最近似乎人人都在议论他结婚的消息。
好像他娶的是个满清的格格?”
“是是。”
中年人谄笑道,“谁能想到呢,这姚玉朗可是个有才华有抱负的海归,竟然和旧派人物结了亲家。”
“女人嘛,长得好,听话就行。”
男人理所当然,又仿佛意有所指。
“出身什么的,对于一个成功的男人来说,还不是想抬举,就能抬举。”
“哈哈,中村先生说的是,方某还要多向中村先生学学才是。”
中年人的身体躬得更低了。
···
司机带着姚玉朗和顾芸芸从郊区驶回市中心,去餐厅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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