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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古璃二人匆忙无奈的简单婚礼,几乎就府里几个涉事的丫鬟奴仆知晓,来锦凤阁,古璃原本有种娇客寄养的感觉,但瞧着叶竞帆一副理所当然之样,她便暗骂自己什么时代的人,还讲究那啥俗条儿。
古璃于是乎在云王府里便不再拘束,这日太阳很热,等叶竞帆回朝,一起用着午饭,古璃才吃下几筷子,便打了个响亮的嗝,“那啥,早饭吃的晚,这个很正常。”
她貌似有点儿爱赖床,早饭刚吃完就得陪他吃午饭,早上都没有和这大忙人打个照面。
叶竞帆瞧着她油亮的小嘴儿,夺过她手中的筷子,放下。
对这个不知饥饱的小东西提议道:“呆会儿一起逛逛王府,以免积食物。”
云王府修的颇为豪华气派,皇上当初坚持要云亲王爷住入皇宫,奈何祖宗之法规定,皇宫只能有皇上和太子两位主子,皇子过了冠礼,必须出府居住。
否则,乱了祖制,乱了皇家的孝悌,便会招到大臣和皇亲国戚的笔诛书伐。
叶天云便从国库拨了一大笔款子给工部,着重设计了一番,招了一大批木匠工匠,耗了两个多月方建成这辉煌气派的云王府,作为认回儿子的礼物。
三年了,云锭坊约上千户人家,可都知道修建这座王府时那真叫个热闹。
云锭坊不远住着吴国公府,那老头儿第一时间跑皇后那里翘胡子,皇后得知此情,恨不得跑洛地去把叶竞帆他娘徐芗芝的尸骨给刨了。
云王府的西边有一长五里宽三里的玉芗湖,是在原来的玉珀湖的基础上,又改阔而成。
边上每隔二十丈便有一两如画凉亭。
这边儿人气儿不旺,仅住了些花匠和扫洒下人。
主子在东半部儿,所以王府的东边每天都是生机勃勃。
王府门朝南开,府门是红油漆绿壁画的一排房子,中间是高大的朱门过道,一进府门便是两丈见宽的石板大道。
路两旁是各色花池和草木。
东半院的两边儿分别坐落着几处院落。
正中是前院儿大殿,用来待人接客。
两边儿是排房。
后院儿又有各色院落和楼台亭阁,最后面的院子里住着王府里约六百多下人。
玉芗湖引来的一条人工溪水,上坐落着几座白玉雕栏石桥,让整个王府别有情趣儿。
“那啥,问你个问题哈?皇宫有没有咱王府大?”
走了那么久,古璃早就累了,别说积食了,这会儿再饱餐一顿都没事儿,便顿住脚步问道。
叶竞帆负手侧脸瞧见古璃额头红莲胎记边儿晶莹闪亮,俏脸热红,他心下异动,便掏出锦绢儿为她细细拭了拭,指着湖边儿的凉亭笑道:“累了?那边儿有莲花,带你瞧瞧去,‘那啥’日后要改作夫君。”
古璃咬牙,跟着他进了芗枫亭,一帮下人很快呈上了香茶和瓜果,又被命到亭外站住。
“璃儿,你瞧——”
叶竞帆指着湖面道。
古璃打眼一瞧,便是荷叶田田,随风摇曳,虽是中午两点的最热光景,然,夏风拂过水汽,亭子颇为凉爽。
“咦,有红色莲花,怎么这么小?”
古璃锁定一朵红莲,貌似花瓣稀疏,疑惑道。
“五瓣儿,每一瓣儿,皆跟你眉心红莲姿态相仿。”
“…”
古璃讶然地瞪圆眼睛,扭过脖子,愕然地瞧着叶竞帆。
五瓣儿的莲花,还是红色的,这品种,在中国她都没有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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