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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同床共枕?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对女孩子来说这是多大的事,你竟然忘了,要不要我提点你一下?”
“怎么可能?上辈子,我、我一直都是一个…我没…”
“我可记得世纪金柜洗手间的便池边喝晕了的某人…”
“啊?”
古璃嗓子微哑,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她晃神儿,一阵恍惚,那时的人都从记忆深处蹦了出来,突然记起前世那次狼狈事件。
被宿舍的姐妹拉去世纪金柜,她第一次喝了白酒,去卫生间她腹中绞痛,再醒来她是在一酒店房间里。
发现没出事儿,她就回了学校。
再后来就毕业、工作,入了s.m集团,才一月就出了车祸。
她突然记起前世他在她坟前那股子哀伤。
那不似假的。
她闭了闭眼睛,那一世都遥去,这一世她似乎比上一世更狼狈。
此刻她脸颊能觉察他胸膛暖暖的温度,突然很想肆无忌惮地靠上去,可她也明白,他不是叶竞帆。
不是不合适,而是世间好男儿,她都不配了,配不上了。
她是有妇之夫,又经历了那么多难言之事。
她睁开眼睛,虽然在神游,可她还是固执地挪离他的胸膛,杜晗忙望着她,固住她的肩膀,慎重道:“眼下在我西吴大帐,离东叶很远了,既然你不想提及,我们就不想那些,日后吴国任你玩耍度日,我会慢慢和你讲清这五国疆土、民情风俗、奇闻异事…眼下,我们还要对付这丹城的鼠疫…”
“鼠疫”
古璃跟着默念了两声儿,愕然抬头望他道:“你是说鼠疫?!”
。
她昏迷前曾夸下海口——就是天花鼠疫都难不倒她,未曾想真让她一口说中,竟是鼠疫!
“对,是鼠疫”
看见她眸中错愕之色。
杜晗又道:“听徐太医说过,那个很难治,五天更是不可能,若你没有办法,也不必勉强。
那番军令原本就属逆天之为,那张禀儒我早不欲留他。
你不必担忧,百姓也自有天命罢了。
。
。”
“也就是说,你还会屠城?”
“万不得已之时。
西京会做出裁断,纵然军令不行,屠城谕旨不出半月也定然会抵达…我也不想,可这鼠疫,似乎别无它法,自发作之日,才两月而已,原本十几万百姓,只余三万。
瘟疫怕是尽数染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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