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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慈不动声色的收回了威压,看了他一眼,“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去了酒楼里?把那天的事全部说一遍,不放过任何细节!”
顾行之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双眼看向前方,眼神偶尔有些迷茫,“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我记得我当时在院子里,一名丫鬟来到我跟前给了我一封信,说是上官悦熙给的,我接过信后后面的就都不记得了,直到在酒楼里,我刚醒来,一群人就站在床前指着我骂我,而上官悦熙坐在一侧哭嚷着,还说她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
“那一日,带头的人可查出来了?”
牧慈看向顾侯爷。
顾侯爷点了点头,“查出来了,是一名居住在南街的商贩,据说是在隔壁喝酒听到一旁传来声音,酒喝多了一群人就起哄想要去看戏。”
“小祖宗,你再帮我一次吧,我真的不想娶她啊,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那一次,那一次,我们不是亲眼看见她和大王爷那样了吗?”
沈肆年很快的捕捉到了亲眼两字,目光不善的看向牧慈。
牧慈尴尬的摸了摸鼻尖,“没有,他胡说,我进去时他们都完事了,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好了,事情的经过我大致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那一日带头的几人,找到后什么也不用问,直接把人给带来,动作快一点,晚了恐怕只能见到尸体了。”
“算了,银子你和镜一去。”
顾侯爷脸辣了辣,第一次感觉到了羞愧。
“王爷,不好了,外面来人了,都叫嚷着、叫嚷着……”
管家看了一眼牧慈,一脸为难!
“怎么回事?”
沈肆年冷声问。
“外面来了很多人直接把府门围住了,吵嚷着让牧姑娘放过顾小侯爷,不要插足别人的感情。”
管家说得很委婉,外面的人骂得可比这难听百倍。
难道就只有他一人觉得,牧姑娘有了天人之姿的王爷,还能看上顾小侯爷,这也不是贬低他的意思,就是单纯觉得那些人太过于好骗,听风就是雨,永远被人利用,恶语相向张嘴就来。
牧慈看了一眼顾行之,抽了抽嘴角,眼底的嫌弃不明而喻。
“阿慈,是我们对不住你。”
顾氏擦了擦脸颊的泪水,起身给牧慈恭敬的行了一个礼。
“沈肆伍和上官悦熙不行啊,不会以为这点小事就能逼我们就犯?”
“别忘了,还有上面那位,如果不出所料,现如今恐怕已经有大臣开始给皇帝建议,让顾行之娶上官悦熙,至于你,可能会成妾?”
沈肆年不知是不是还在对刚刚亲眼两字怀恨在心,说出的话真实又扎心。
这可直接把顾行之给吓坏了,这两个女人他一个也要不起啊。
“不、不、不,你是我祖宗,我怎敢让你当妾,不,我不配,我就不配娶你。”
“哦~你乐意?”
牧慈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看着沈肆年,脖子微微前倾,殷红若隐若现,挑衅到了极致。
沈肆年目光微沉,伸手放在嘴前,低咳一声,默默地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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