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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砚之听闻,立马点头就答应下来,“好,这三个条件,我都答应,现如今,可以走了吧?”
他额头微微露出了细汗,心里焦急得不行,担心回去晚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口说无凭,牧大人我不信你!”
红唇轻启,眉眼之间带着一丝淡漠疏离明明是在笑,但却让人只感觉头皮发麻,一双眼睛,似乎能洞察出一切。
牧砚之脸色沉了又沉,胡子气得上下抖动着,“那你要如何?”
咬牙切齿,若不是牧夫人真的已是强弩之末,他又为何会如此受辱。
牧慈暼了一眼一旁的纸笔,“牧大人,请吧!”
牧砚之看向一旁的桌上,险些气得狂吐鲜血,原来她早已经准备好一切,就等着自己了。
他脸色阴沉,走了过去,动作迅速的写好,随后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可以了!”
牧慈缓缓起身,拿过纸满意的看了一眼,“除了字丑一点,都不错!”
牧砚之:“……”
她把纸折叠后放入衣袖里,秀气的打了个哈欠,“走吧!”
沈肆年和镜一也跟了上去。
牧砚之看着眼前的两人,眉心跳了跳,藏在袖子里的拳头紧了又紧,最终冷哼一声也只好跟了上去。
夜渐渐深了,四周空无一人。
马车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马车里,牧慈躺在沈肆年的怀里,摇晃着尾巴,贪婪的吸取着他的气运。
“为什么只有你能看见我的尾巴!”
她猛的抬起头来,好奇的看着他。
沈肆年握着尾巴的手颤了颤,“我、也不知。”
牧慈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整个人又窝回了他怀里。
沈肆年见此,忍不住暗自松了一口气,摸着尾巴的动作更加轻柔了。
自从他寒毒解了后,身体隐隐约约发生了改变。
近日做的能也更加奇怪起来,他不知那是梦还是真实存在的。
……
马车很快停了下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几人直接进了府邸。
刚一进去,府门就快速的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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