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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下巴,沉声说道:“从明天一早开始,棒梗来我家报道!
要是敢偷懒,就别怪我不客气!”
棒梗被吓得直缩脖子,低着头不敢吭声。
秦淮茹咬着牙,眼神阴沉,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这事儿,算是定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棒梗顶着一张哭丧的脸,被秦淮茹硬拽着送到了何雨柱家。
何雨柱站在院子里,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棒梗,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来了?行!
先去把那一桶水挑满!”
棒梗一听,眼睛都直了,嗓音里带着一丝哭腔:“舅舅,我……我力气小,挑不了……”
“力气小?那你昨晚翻我家窗户的时候怎么不嫌力气小?”
何雨柱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冷着脸说道,“少废话!
赶紧去!”
棒梗委屈得眼泪直掉,可看着何雨柱那副不容拒绝的模样,他也不敢再嚷嚷,只能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水缸。
可他哪儿挑过水?水桶才刚抬起来没两步,他的胳膊就抖得厉害,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摔了个屁股墩,水洒了一地。
院子里的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连站在门口看热闹的二大妈都笑着摇了摇头:“这孩子,平时横行霸道的,这会儿可知道厉害了吧?”
棒梗被笑得脸通红,既羞又恼,忍不住哭着喊道:“娘,我不干了!
我不要干活!”
秦淮茹的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眼神里满是不忍,可何雨柱却冷着脸,一点情面都不讲:“不干?不干就赔钱!
要么挑水,要么拿钱,你自己选!”
棒梗咬着牙,眼里满是委屈,可他心里清楚,自己哪儿有钱赔?最终,他还是低着头,抽泣着站了起来,继续咬牙去挑水。
何雨柱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不禁冷笑。
棒梗这小子平时嚣张得很,今天算是让他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可他心里也清楚,这事儿远远没完……
巷子口的枯树被晨风吹得簌簌作响,灰蒙蒙的天色里,四合院像往常一样开始了一天的喧嚣。
然而这天的热闹带着不同寻常的味儿,夹杂着议论、低语与时不时传出的叹气声,仿佛连空气中都飘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硝烟味。
“你听说了没?柱子家那事儿……”
李婶斜倚在自家门槛上,拿着一把蒲扇慢慢地扇着风,话音刻意压低,带着一种半掩半开的意味。
旁边正晾衣服的二大妈立刻抬起头,眼里冒出八卦的光来:“说的是棒梗那孩子被他撵去挑水干活那茬?我昨天就听见了,哭得那个惨啊,一大早就折腾。”
“可不是嘛,”
李婶故作神秘地凑近一步,“我可听说,那棒梗都累得腿软了,结果还没挑两桶水,就被柱子骂得狗血淋头。
小小年纪的,哪受得了这个?”
“啧啧,”
二大妈摇了摇头,嘴角却压不住那点幸灾乐祸,“这也怪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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