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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雨下了一天两夜,花坛里的小白菜也终于全部阵亡,一颗不剩。
苏写意上午清理了花坛,下午让赵亮高岩帮忙到花卉市场买了天竺葵和七里香回来,花坛和后院挤挤攘攘种了几十株,每到傍晚总是称王称霸的蚊虫就此绝迹。
黎鹤轩挂了电话,回过头见她正蹲在花坛边揪七里香的小白花,左边是摇着尾巴吐着舌头的二哈,右边是体型貌似又圆了一圈的喵喵,一人一狗一猫,三个背影,三个姿势,在清晨的日光下,竟有种难言的温馨美好。
走过来按按她的脑袋,“多大了。”
“没你大,”
她哼哼,把喵喵抱起来掂了掂,“又胖了。”
“喵~~~”
“等会儿我要去安和一趟。”
“今天要节食知道吗,一个星期不许吃罐头。”
“喵呜~~~”
“中午一起吃饭?”
“对了,还要打针,你该打第三支疫苗了!”
“写意。”
苏写意掀掀眼皮,终于纡尊降贵把视线睇过来。
黎鹤轩敲了下她脑门,“我在和你说话。”
“我又不聋,”
把喵喵放回地上,站直了挽住他的胳膊,“任性一下不可以吗?”
黎鹤轩微哂,苏写意又说,“你有什么不满?”
“没有,”
他看着她,“你高兴就好。”
苏写意哼哼,头在他臂弯里蹭了蹭,小鸟依人的可爱。
黎鹤轩知道她还在为那天苏婧的电话和短信耿耿于怀,自己显然是被迁怒的倒霉鬼,但她的矫情和做作总是适可而止的恰到好处,让人根本讨厌不起来。
至少他是愿意继续纵容的,也愿意配合她的孩子气。
再次到安和,黎鹤轩依然只带着陈威。
苏家三兄妹在总裁办公室接待了他,送茶进来的还是苏婧,她在把茶杯放到黎鹤轩跟前时含幽带怨的睨着他,艳丽的五官苍白如纸,很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
黎鹤轩想起家里的小醋坛子,很正经的对苏宏光说,“苏总,我和未婚妻感情极好,很不喜欢美人计这样的套路,这会让我十分为难。”
他话音刚落,苏婧脸上立马羞愤至极,指着他的鼻子怒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癞|蛤|蟆想——啪——”
苏宏光怒斥,“滚出去!”
人家又没指名道姓,这是上赶着对号入座啊!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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