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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第1页）

&esp;&esp;杰森迅速的，本能的伸出手，回应了这个拥抱。

&esp;&esp;尽管他很快如被火焰燎到一样放下了手，但他敢于肯定，有那么一刻，他似乎真的从黑蝙蝠脸上看见了一个微笑。

&esp;&esp;——真实的微笑。

&esp;&esp;很快红头罩定了定神。

他有点不甘，但是伸手推了推。

“够了吧，老头子，”

红头罩粗声粗气道，“你还要磨叽到什么时候？”

&esp;&esp;应激状态解除之后，红头罩回忆起这么多次重启的过去。

是的，在这么多漫长的岁月里并不仅仅只是有痛苦和血色的经历，他并不是第一次得到来自家人的拥抱，也不是永远做一匹游离于家族之外的黑羊。

繁杂的记忆里总有支撑和稳定他的部分，红头罩永远会感激这部分。

&esp;&esp;黑蝙蝠松开了手，在红头罩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或者感到遗憾之前，又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esp;&esp;红头罩：“……”

&esp;&esp;红头罩恼羞成怒：“你有病吧，蝙蝠侠！”

&esp;&esp;黑蝙蝠忍不住笑，然后又分别揉了揉身边的所有儿子。

&esp;&esp;这下，每个人脸上都只剩下了震惊。

&esp;&esp;就是十分恍恍惚惚。

&esp;&esp;夜翼是所有人之中恢复得最快的，毕竟他和蝙蝠侠陪伴的时间最为长久，他曾经亲眼见证过蝙蝠侠还没有那么苦大仇深的过去。

夜翼看着他们的导师和父亲，有一个微笑终于点亮了这张年轻而有活力的脸：

&esp;&esp;“嗨，蝙蝠，”

夜翼开玩笑道，“你是不是用完了今年的拥抱额度？”

&esp;&esp;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好奇的望向站在一旁面露微笑的布鲁斯·韦恩。

他看的清清楚楚，就在差一点情况如以往那般陷入僵局的时候，是来自第53号地球的布鲁斯把手搭在黑蝙蝠的肩膀上，惊醒了他、鼓励了他、推动了他。

那只手，在那一刻，也像是给黑蝙蝠的一个拥抱。

&esp;&esp;黑蝙蝠抿了抿嘴唇，像是还不习惯回应来自儿子们的调侃。

&esp;&esp;倒是布鲁斯转头对阿尔弗雷德说，“来嘛，让我们来拥抱一下。”

他毫无顾忌的——毫不羞耻的，拉长声音，过于坦率，以至于真正的像是布鲁斯·韦恩最初的样子。

“阿福，”

布鲁斯说，“如果只有站在这里的我没有人拥抱，岂不是显得有些可怜了？”

&esp;&esp;阿尔弗雷德忍不住笑，并且望向布鲁斯的目光显得非常非常柔软。

&esp;&esp;——糟糕。

&esp;&esp;夜翼模模糊糊的想着，阿尔弗雷德这不是完全被布鲁斯给攻略了吗！

&esp;&esp;谁能拒绝一个会甜言蜜语会爱着家人会坦率撒娇的布鲁斯·韦恩啊！

&esp;&esp;就连夜翼也感到明显的动摇，以至于他不得不扭过头，给了他所有的兄弟们一个坚定的眼神：

&esp;&esp;要注意啊，可千万别掉进布鲁斯的蜂蜜陷阱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