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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支着额头笑出声音,喝完了一杯,又要了第二杯。
嘴里不停骂着:“王八蛋,死男人,坏种!
咱俩不是好上了吗?还敢夜不归宿!
不知道我脾气不好吗?”
就这么一边骂着,一边喝着酒,算不清过了多久,突然有条胳膊从后面抱住我的腰,更夸张的就在抱住我的没几秒后,男性特有的东西突然像石头一样磨蹭着我的脊梁骨。
我很快就听见了阴测测的声音:“谁让你半夜来喝酒的?不想跟我了?”
是阿临的声音,我猛就回头,撞进了他熏着醉意的眼里。
他的身姿有些歪斜,一侧的肩膀跨下来,嘴角似有若无的挑起更是增添了魅惑,醉酒时的他就是个有味道的坏男人。
他手臂一捞把我拽起来,直接抱进怀里,方才那抵住我的东西抵得更清晰了些。
“呃——”
一声男人性感的闷哼声钻进了我耳朵里,他亲了下我的耳朵,骂句:“小骚货,抱一下爷就勃了。”
我想他是真的喝了很多,我慢慢推开他,扶着他胳膊问:“你坐哪了?”
阿临扬手指了个方向,身体半数的体重都压我身上,搞得我东倒西歪好不容易才走到他位置上。
位置上还残留着女人的香气,酒杯也有两个,很明显之前这里是有女人坐过的。
我扶着他,猛就把他推沙发上。
他是真的醉了,很快从沙发上滚下来,直挺挺地躺在地毯上。
“痛。”
他闭着眼睛说。
我心里憋了股气,没去扶他,还往他身上轻轻踹了一脚说:“刚刚谁坐这儿?”
阿临很吃力地睁开眼睛,爽快地答:“董昕。”
我真是气炸了,那女人我第一眼看见就不喜欢,也十分确定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路悠出事那天,董昕进了孙霆均的包间。
这个看似风月场上的女人,实际上还是很有本事的。
我又踢了一脚:“和她干什么了?”
阿临呼吸着,慢声说:“程乙舒,没亲,没抱,没摸,我找她有事。”
他顿了好几次话才说完整,看上去醉得很难受。
我心软了一瞬,又吃力地把他从地上捞回了沙发。
他坐好后,手臂胡乱的捞,最终还是捞到了我,然后紧紧抱着。
我当时斜着坐,以至于被他捞倒的时候身体前面向下,倒在他腿上望着他。
阿临的刘海低垂,看着我说:“陶四给我打电话说你可能生气了。
我走不稳道儿,让他过来接我回家见你。
结果撒泡尿看见吧台上有个背影挺像你。
抱住的时候……就确定是你了。”
他有些神志不清地说着,我并没有因为他喝醉而放过他,继续逼问道:“你还没说和董昕在一起干什么?”
阿临盯着我好一会,嘴角突然勾起,他把那种帅气阴柔地脸压下来,轻轻地对我说:“董昕……是我布在夜场的一颗棋。
商圈里的每个人都有很多秘密,董昕是帮我收集把柄的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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